柴,受盡了奚落,如果自己當年也同寧萱一樣,只怕現在她的遭遇跟寧萱沒有什麼兩樣。
“好了,你也別傷心了,你們的婚約總是在的,他註定是你的相公,而你也註定是我的弟媳。”凌雪拍了拍寧萱的手,笑著說道,寧萱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心裡也安心了許多,說一千道一萬,就算凌風再不待見自己,這婚約總還是在的把,自己父親那麼堅決的守這份婚約守了這麼多年,如今就算凌風想悔婚,只怕凌伯父也不答應,一念至此,寧萱也就舒服多了。
兩人說了一些貼己的話,又聊了一些分別之後各自遇到的趣事,相比較於寧萱成天跟帝都的公子小姐們參加各種詩會,茶會,凌雪所講的就頗為的驚奇了,尤其是刺殺公會的事情,更是聽得寧萱鼻尖直冒冷汗。
“沒想到雪姐姐你們過的是這麼刺激,我可就苦了,成天陪著雲表哥四處赴宴,煩都煩死了。”寧萱搖頭嘆息道:“雲表哥?就是那個你經常說是二愣子的雲天河?”凌雪眨巴著大眼睛,哈哈笑著問道。
“是啊,就是他。”寧萱也是笑了起來,“對了,雪姐姐,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想找你幫忙。”寧萱突然認真了起來,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