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臉的罵回去,沒看到老子頭被你家杯子打爛了,還問?
“這個,不小心撞得。”中年人咬著牙,擠著笑說道。“撞哪了?”凌風笑盈盈的問道,中年人那眼神之哀怨,比竇娥還要惹人心疼,“撞杯子上了~!”一咬牙,形勢比人強,先保命再說,有什麼恥辱的,以後加倍討回來,能夠當上福臨門的頭頭,中年人又不是笨人,他知道凌風這樣問是想要什麼樣的答案,乾脆就隨了他的心。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誰都知道這杯子肯定是凌雪砸他頭上了,但是被凌風這麼一逼,就滑稽了,凌雪掩嘴輕笑,凌風卻是一點沒笑,眉頭緊皺,一臉的凝重,“爺,我們能走了麼?”頭上還在淌血,中年人忍著痛都快哭出來了。
“走,當然能。”凌風一揮袖子,屋子裡的殺器坊護衛登時間哈哈大笑了起來,敢情自家少爺埋汰人不是裝的啊,中年人剛走了沒幾步,突然,“等等。”腳下一個趔趄,這位也算是帝都有名望的商人,竟然在平坦的凌家地毯上摔倒了。
又是一陣大笑,十幾名打手只覺得臉臊得慌,他們跟著福臨門作威作福了這麼多年,這樣吃癟還是頭一次,手忙腳亂的將中年人扶起來,臉色抽搐的他問道:“爺,您又怎麼了?”
“啪~!”的一聲,凌風一巴掌就拍在了紅楠木的桌子上,這種木料極為名貴,做的傢俱也很是結識,凌風這一巴掌下去,竟是硬生生的拍出了一個手印,滿屋子的人都嚇呆了,少爺這是怎麼了?
中年人更是心裡猛地抽了一下,凌風那猶如鷹隼一般的尖銳目光盯了過來,聲音冰冷的道:“撞破了我家祖傳的杯子,就想這麼走了?““····”屋子裡一片騷亂,尤其是凌雪,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哪裡是什麼祖傳的,就是商市上買的,貴是貴了點,不過也才一個金幣,弟弟是要幹什麼?
殺器坊的人不明白,坑蒙拐騙慣了的中年人豈能不明白,這是他嗎的要訛人了,果然,凌風滿是殺氣的道:“這杯子可是我爺爺傳下來的,就供在這堂上,乃是古董,市價百萬金幣,你給我撞破了就走,當我凌家無兒郎啊~!”凌風最後一聲落下,殺器坊護衛們登時配合的一聲“嚯”,查時間刀光劍影,百餘把斬馬刀亮出來,那明晃晃的一片,光是刀鋒上的寒氣就嚇得人後背直冒冷汗。
“我了個擦,遇到了個更狠的。”中年人心裡哀鳴一聲,這檔子事情他是行家,如此這般不知道坑了多少外地人,沒想到今天要被人坑了,“爺,這事兒就不地道了,先說這杯子子值不值那麼多錢,首先,破了錯不在我。”事到如今,一味的忍讓也不行,中年人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為什麼錯不在你?不是你撞破的我家的杯子?”凌風眼一橫,氣勢強了幾分,“是你家小姐扔過來我才撞上去的。”中年人也不敢直接說是凌雪砸他的,說的很委婉,但是始作俑者卻早已經笑翻了。
“那她為什麼扔過來?她怎麼不扔我?”凌風一臉的無辜,那胡攪蠻纏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捧腹,中年人肺都快炸了,“那是因為我來要錢。”“要什麼錢?”凌風針鋒相對,“爺您欠我們的錢。”到這份上了,就算認孫子都不行了,中年人乾脆豁出去了。
“哦,我欠你錢了?”凌風茫然的看了看左右,“欠多少?”凌風繼續認真的問道,“五十萬。”中年人豁出去了,也不含糊,“行,給你~!”凌風卻是拍板道,這下屋子裡的人都傻眼了。
“弟弟,你在胡說什麼?”凌雪急了,凌風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我欠你五十萬,還給你,也就是說我跟這件事情沒關係了,但是你依然撞破了我家的杯子,那我家的杯子值一百萬,抵掉五十萬,你再給我五十萬就行,是不是這麼個賬?”凌風站到了中年人跟前,緊貼到他跟前問道。
屋子裡的人都愣住了,一時間沒轉過神來,凌雪反應最快,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一通轟笑,敢情在這裡等著呢,這些人一毛錢沒要到,捱了打不說,還要再賠五十萬。
“你怎麼不去搶?”中年人急眼了,這小子不厚道,不按規矩出牌,他們雖說坑蒙拐騙,但起碼走個過場,設個陷坑把,這小子,直接霸王硬上弓,管你三七二十一,扯過來就訛,絲毫不像是大家公子。
“搶這是犯法的,我可是讀書人。”凌風整了整衣領,差點沒把中年人氣死,“別說五十萬我沒有,就算有也不給你。”中年人扯著嗓子吼道,“把他拉過來。”凌風指了指站在最前面的一個打手,凌風身後那幾個西北大漢立馬上前,掕小雞一般的給抓了過來,“把那右手按在桌子上。”凌風慢條斯理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