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也拿來給我看?”
“三司一起行動,假如人落到了他們的手中,只怕會遭不測。”女官低聲說道。“小孩子打打鬧鬧也就算了,扯上帝國部門,這個黎木森,真不會辦事~!”皇帝陛下冷哼了一聲,卻是並沒有表態,女官等了許久,依舊沒有等來皇帝的下文,不禁開口道:“三司直屬內務部,如果陛下不干涉的話,恐怕會出亂子。”
“這種小事,還要我出面麼?”李宗光有些微惱,女官急忙低下了頭,連聲說:“奴婢該死。”“算了,你偷偷知會一下遙兒,她自然會辦妥,也許,還用不到。”李宗光嘴角微微一揚,竟是笑了。
“下雨了?”凌風趴在視窗一看,清冷的溼風吹到臉上,頓時一陣清爽,馬三世聞訊也是爬了過來,仰面嚐了幾滴雨水,砸著嘴道:“這一整個夏天,終於下雨了。”“馬兄,我看我們得回去了,這雨要是下大了可不好整。”凌風略帶歉意的說道,馬三世並未強留,而是點了點頭,於是乎凌風招呼著大家起身,一行人嘈雜了一會,卻是連樓都沒下去,就看到一隊衣甲鮮明的官兵將馬三世的小酒樓給包圍住了。
帝都中各司執掌的執法部隊都是身著黑色絲質長袍的,唯一區別就是各自的盔甲樣式不一,而現在圍住馬三世酒樓的全是身著銀灰色鎧甲計程車兵,戴的帽子也是類似於斗笠的圓簷鐵蓋帽,這是帝都中赫赫有名的街道蝗蟲,帝都護衛司的執法部隊。
圍住小樓的大概有幾百號人,領頭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一聲令下十多個護衛司士兵就如狼似虎的衝進了馬三世的酒樓,樓上眾人愣了幾秒鐘之後,就全部跟著馬三世跑了下來。
馬三世鐵青著臉,在大廳裡將衝進來的護衛司士兵給攔住了,“你們要幹什麼?”面對如狼似虎的帝都執法部隊,馬三世絲毫不懼,十幾個士兵臉色肅穆,並沒有理睬他,“你們哪個是凌風?”之前那名滿臉橫肉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士兵們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我就是。”凌雪扯了一下凌風的袖子,但凌風還是站了出來,中年人細細的看了他幾秒鐘,然後又掏出一副畫像看了看,這才一錘定音道:“拿下~!”話音剛落,十多名士兵一擁而上,馬三世長臂一揮,擋在凌風面前厲聲問道:“拿人也要講清楚,他犯了什麼罪?”
“他犯了什麼罪,需要爺講麼?”中年人蠻橫的看了馬三世一眼,再次催促手下拿人,十餘名士兵氣勢洶洶的抽出了腰刀,看樣子要武力逮捕,突然馬三世將手伸進懷裡一摸,摸出一面金牌道:“特赦金牌在此,哪個敢放肆~!”
金牌一出,滿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那名中年人,神色瞬間大變,十餘個氣勢洶洶計程車兵也是悄悄退了一步,馬三世手中的金牌乃是拉雅帝國開國皇帝賜給功臣的特赦金牌,代代相傳,金牌在手,除非謀逆跟謀反之罪,其他的任何罪名都是罰不加身,而且享有帝國最高規格的特權,這牌子的分量遠遠超過了在場官兵的性命。
中年人眉毛緊皺,抓人之前他並不知道這個小子還有這樣的靠山,正在躊躇,突然身後擠過來了一人,那人凌風倒是不陌生,正是福臨門的那個掌櫃,水晶鏡片在光芒折射下閃過了幾道寒光,掌櫃的貼著中年人的耳朵說了幾句,那中年人卻是一聲大喝,“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冒充特赦金牌,來呢,一併給拿了,等驗明金牌真偽之後再做處理。”說著中年人揮了一下手,更多計程車兵擠了進來,小酒樓裡頓時人滿為患。
“你好大的膽子·!”馬三世氣的臉都紅了,他連特赦金牌都拿了出來,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無法無天到了這種地步,竟然明晃晃的要來個欺上瞞下,馬三世是帝都人士,對於護衛司一點好感都沒有,他深知不管什麼原因,凌風只要進了護衛司大牢,一定不會好過,而且這明擺著有人要整凌風,只怕凌風有命進去沒命出來,所以他不惜暴露了身為公爵之後的秘密。
“膽子是大是小以後再說,拿下~!”中年人眼一橫,滄langlang的一陣響,刀槍林立,小狐狸跟殺太狼一左一右的站了過來,突然,兩人同時抓住了凌風的胳膊,然後就聽得“砰”的一聲響,馬三世的小酒樓被撞開了一個大洞,而凌風被小狐狸跟殺太狼帶著,風一樣的竄了出去,眨眼就不見了人影。
中年人跟那福臨門的二掌櫃目瞪口呆的看著撞開的大洞,兩人也沒想到,突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故,號角聲“嗚嗚”的響了起來,外面一片騷亂,等到中年人跟二掌櫃跑出去整合隊伍的時候,那圍著凌風他們逃跑方向計程車兵們已經倒了一地,有幾個胸前的盔甲甚至凹陷了下去,可想而知那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