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就訕笑道:“前輩,快別開玩笑了,我就是一普通人,跟天之柱沒什麼關係。”“你可否是全系之體?”夜無殤怔怔的問道,凌風心裡一驚,這可謂是他最大的秘密,夜無殤居然看出來了。
正在猶豫要不要跟他說的時候,夜無殤突然神色有些慌張得到:“不要講,我不能聽。”“啊?”凌風皺起了眉頭,夜無殤勉強坐了起來,神色複雜的獨自沉吟了有一刻鐘之久,這段時間的沉默凌風也是揪心無比,一方面是因為殺太狼跟夜無殤之間的對立,另一方面就是這莫名其妙的天之體。
“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黑暗中傳來了幽幽的一聲嘆息,凌風答應了下來,他當然也想當沒發生過,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說出去給別人聽那是腦子抽了,“殺太狼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他在人界雖然實力受限,但是他依舊在一天一天的成長,只要他越強大,他戾狼的氣息就會越明顯,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引起帝國天機樞的注意,到時候就算是你也保不了他。”
“可有什麼辦法能夠隱藏他的氣息?”凌風沉聲問道,“雪靈之尾。”夜無殤本不想給凌風提示,但是既然窺探到了一二,無疑他就要做一些未雨綢繆,以便以後真正有那一天的時候,自己今日所做的事情,能給他留下一些憐憫。
“多謝前輩。”凌風感激的回到,雖然他不知道夜無殤在自己昏迷的過程中到底看到了什麼,但是夜無殤肯放過殺太狼,這對於凌風來說是最好的結果,至於冥界十魔,這在凌風看來根本不重要,殺太狼要是想害他的話,機會實在太多太多,而相反的是,凌風對殺太狼的那種莫名的親切感卻越來越濃。
這是他與殺太狼之間最大的謎點,但是凌風從來都沒想過去究根追地,即使偶爾的時候他也忍不住對自己的身世起疑,但是一想到花雨碟的音容笑貌,以及自己這十六年來的生活,他就將這謎下意識的埋藏了起來,因為他等這份親情,足足等了一輩子。
夜無殤的傷勢在丹藥的治療下很快就恢復了,只不過他損耗掉的念力以及識海的損傷卻沒能這麼快恢復,回到自己的房中,凌風再一次的看到了竹青青。
“主人。”看到凌風歸來,竹青青上前行了個禮,然後又十分熟練的伸手過來了,凌風也不推辭,因為他已經見識到了眼前這個女子的執拗,任憑她把自己的外衣褪去,然後又在她的服侍下洗了臉,梳了頭,換上絲質的內衣之後,一個尷尬的問題出現了。
神啟大陸上的婢女都是要陪床的,而且拉雅帝國更為嚴厲,法典規定,婢女必須緊隨主人左右,寢同床,走同車,甚至乎,浴同池,要無時無刻的給主人提供最為舒適的服務,而且,作為主人,這是不能夠拒絕的。
而這正是武安瑞聽到青青是凌風的婢女之後暴走的原因所在,婢女實際上就是侍女跟xing奴的重合體,有法律作為基準,而對於將竹青青當做夢中情人的武安瑞來說,這幾乎是要把他的心撕爛了各種踩。
夜色將深,孤獨的武安瑞手裡提著一瓶千年醉,那張滿是傲氣的臉龐此時看來傷感無比,頭頂上的月亮清冷蕭索,連帶著滿院的蘭花都無法芬芳鼻腔,一口冰酒入肚,剎那間火氣翻滾,那絲辛辣帶來的些許暈眩,彷彿使武安瑞的眼前浮現出了那個魂牽夢繞的身影。
“他日我代宗門行走之日,即是娶你之時。”那一年竹青青十四歲,這才幾年的光景?武安瑞的臉頰抽動了一下,走廊裡緩緩走來了一個身影,“師兄,你還為那女子傷神那?”這是一個長相白淨的年輕人,身著同樣款式的鬥者長袍,武安瑞看了一眼這位二師弟木桑土,嘴角揚了揚道:“你是來看師兄笑話的?”
“師弟怎麼會取笑師兄。”木桑土坐了下來,月色下他那白淨的臉龐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天生就瘦削的身姿在這長袍遮掩之下,倒是也有幾分姿態,“那你來做什麼?”武安瑞轉過了臉去,有些不耐。
“孤獨夜色,清杯冷酒,我陪師兄喝酒。”說著,木桑土就從袖子裡取出了兩個酒杯,放在了兩人坐著的走廊橫木上,“冷酒穿腸,對身體沒益處的。”輕輕搖了搖頭,木桑土從武安瑞的手中接過了酒瓶,只見的手掌緩緩上下搓動,瓶中竟然緩緩的飄出了霧氣,等重新倒出的時候,酒杯裡的酒已經是溫酒了。
“小杯小酌,一點氣度都沒有。”武安瑞一把將酒瓶搶了回來,咕咚咕咚飲了幾口,心中越發的不爽,乾脆站起了身,衝著夜色一陣大吼,木桑土靜靜的看著武安瑞發飆,等他喊累了,才徐徐說道:“粉帳內玉汗橫流,天下女子皆放蕩,師兄,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