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對丹乾宮更是鼎力相助。
“汪老弟啊,這事還真不賴丹乾宮。眾目睽睽之下,丹乾宮怎麼可能干涉擂臺。這事,我看還是算了。”
大聖堂表態了,北冥宗也表態了。
剩下逍遙宗,自然不會湊這個趣。
聖劍宮一時間,卻有一種孤零零,無處話淒涼的感覺。
聶衝劫後餘生,脊背到腳底板都是汗,走下擂臺,有種腳底發軟的感覺。在擂臺上,他雖然殊死抵抗,已經抱著拼死的決心,但卻也知道,自己就算拼命,頂多也就是讓金峰受點傷,絕對沒法跟對方同歸於盡。
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聶衝能夠從擂臺全身而退,他覺得極為僥倖。
回到丹乾宮陣營,沈青鴻走過去安慰了幾句,拍了拍聶衝的肩膀,卻沒說什麼。
江塵自然不會多說什麼,他救聶衝,只不過是看在丹乾宮這三個字上。倒不是想對聶衝示好。
聶衝雖然這一輪就認輸,但進入下一輪卻是問題不大。
本身他的實力就是聖境以下最高層次,而且又是被聖境強者淘汰,所以,即便輸了,他透過替補名單進入下一輪,沒有任何問題。
擂臺上那詭異的一幕,雖然找不到原因,但聖劍宮那邊的情緒,卻還是平復不了。
“丹乾宮的人聽著,除非你們永遠做縮頭烏龜。否則,只要在這擂臺上遭遇,必斬你們的烏龜腦殼!”
“一群軟蛋,懦夫!”
聖劍宮那邊的年輕人,冷嘲熱諷,不斷叫囂朝丹乾宮這邊叫囂著。
沈青鴻面色鐵青,作為丹乾宮年輕一輩第一人,這些羞辱聽在他耳朵裡,無疑是最大的羞辱。
而君墨白,對聖劍宮的叫囂,卻是充耳不聞,彷彿對方叫罵羞辱,一切都跟他無關似的。
聶衝雖然咬牙切齒,但這一切叫罵都因他而起,他能說什麼?
凌壁兒一介女流,自然不可能和聖劍宮那幫牲口對罵。
江塵眼皮一抬,卻見到凌壁兒正凝眸注視著自己。
江塵抓了抓頭皮,卻是苦笑起來,被聖劍宮這麼挑釁,如果一點表示都沒有的話,對丹乾宮而言,的確是巨大的打擊。
慢慢走上前幾步,目光悠然,望著跳著腳板叫罵的聖劍宮眾人,忽然詭異一笑道:“不搭理你們,你們還真是臭來勁了啊?汪寒,你也別唆使一群小角色在那跳來跳去。聽說你是聖劍宮第一天才?那是不是把你收拾了,你這幫小弟就不會跟蒼蠅一樣嗡嗡叫了?”
江塵此言一出,眾人都是面色大變。
什麼意思?這木高棋是公然挑戰汪寒麼?
一時間,其他宗門的人都來了興頭。現在,木高棋已經是丹乾宮最神秘的一個人,甚至比沈青鴻還神秘。
如今,這個神秘的木高棋,竟然站出來公然挑戰汪寒?這是不是意味著,大家有好戲看了?
汪寒顯然也沒料到會出現這一幕,眉頭一挑,語氣森寒:“小子,你幾個意思?莫非你想當出頭鳥不成?”
江塵淡淡笑道:“是又如何?”
這表情,這語氣,簡直視聖劍宮第一天才如空氣。
裝瞎子,全場更是一片譁然。這是針尖對麥芒,真的扛上了啊!
汪寒心中一震,倒是生出一些好奇,死死盯著江塵,似乎在審度對方到底憑什麼有這底氣?
故作玄虛,還是真有底氣?
只可惜,汪寒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看出來。
“我臉上有花麼?看得這麼投入?”江塵撇了撇嘴。
沈青鴻走了上來,低聲道:“木師弟,這汪寒聖境二重巔峰,實力強大,不要上他的當。”
江塵點點頭:“我有分寸。”
汪寒那邊臉上罩起一層寒霜。沉聲:“這麼說,你是要挑戰我麼?”
江塵哈哈一笑:“挑戰你?你想多了。只是覺得大家與其在這裡鬥嘴皮子,還不如干脆利落的一場解決。”
一場解決?
所有人都是愣住了,這木高棋的意思,難道真要和汪寒決戰不成?
這可是大新聞啊。
木高棋區區元境七重,向聖境二重巔峰的汪寒下戰書?這怎麼看都像是自殺式的選擇啊。
這木高棋,到底是自信過度,還是真的胸有成竹啊?
汪寒怒極反笑,忽然低聲對汪劍禹嘀咕了幾句。
汪劍禹神情凝重,仔細觀察了江塵片刻。在江塵對王鯨那一戰時,汪劍禹便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