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上,一生與人對敵,也不是沒有受到過挫折。
可是像今天栽得這麼徹底的,還是從來沒有經歷過。
這簡直是摧毀了她的鬥志。
金針不湊效,金針姥姥的一身修為基本上也就廢掉了九成。
妙公子見狀,怪笑一聲:“姥姥,看來你的金針還是侷限性很大啊。空雲老哥,銀沙老哥,你們怎麼看?”
銀沙客皺眉道:“妙公子,風涼話少說。雖然我們談不上什麼交情,但至少也是一條船上的。金針姥姥吃癟,你我也是面上無光。”
空雲老人也是難得點頭道:“這小子果然邪門,公平起見,我們四人一起上,誰也不吃虧。”
妙公子聳聳肩:“對付一個無名小卒,四人一起上?我丟不起這臉。你們要上便上,我還是給你們掠陣。”
江塵淡漠一笑:“何必囉嗦,既然你們已經死心塌地給翠華軒主做走狗,最基本點底線都不要了,還要什麼臉面?一起上正好,省的我一個一個浪費時間。”
“好狂的小子。”空雲老人驕傲的內心也是被江塵激怒了,“小子,看你身手,應該不是沒有來歷的人。不過,不要以為你來自大宗大門,就能夠在這裡目中無人!”
“哈哈哈,目中無人?”江塵憤然大笑起來,“我目中自然有人,我也向來敬重散修中的強者。不過,你們四位,放著大好的身手,卻為一個不值得賣命的人賣命。既如此,還指望誰能尊重你們不成?”
空雲老人語氣淡漠:“翠華軒主出錢,我們出力。一切天經地義。”
“好一個天經地義!”江塵諷刺道,“即便翠華軒主投身魔族,成為人族叛徒,你們也心甘情願效勞,對麼?”
“什麼?”空雲老人一愣,顯然對江塵這番話有些不解。
銀沙客也是愕然:“魔族?年輕人,你何必危言聳聽?”
金針姥姥也是一臉凝重,瞪著眼盯著江塵,顯然對江塵此言也是有些不解。
倒是那妙公子,原本嬉皮笑臉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飄忽不定。
江塵目光彷彿能夠洞悉一切一般,陡然射出一道如刀一般的眼神,盯著那妙公子:“妙公子,聽說你這些年在散修界聲名鵲起,看來,投身魔族,給你帶來的這些虛名,讓你十分滿足啊。”
妙公子輕佻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肅殺無比:“小子,事到如今,你這是在血口噴人嗎?想借此逃脫一死嗎?”
江塵哈哈大笑:“血光困陣都困我不住,你這個投身魔族的小嘍囉,不覺得語氣大了點麼?”
妙公子目光閃爍,盯著江塵,表情變得古怪無比。
陡然間,妙公子尖叫一聲,喝道:“空雲老哥,銀沙老哥,金針姥姥,這小子試圖挑撥離間,十分狡猾。說不得,咱們必須團結一致,將這小子滅了再說。免得他在這裡危言聳聽,破壞我們的關係!”
金針姥姥躍躍欲試,空雲老人沉吟不語,倒是那銀沙客,看了看妙公子,又看了看江塵,一時間,目光中也是充滿了凝重之色。
“閣下,你口口聲聲說翠華軒主投身魔族,可有根據?”銀沙客沉聲問道。
“根據?”江塵冷笑一聲,“你們若是看到那魔族祭壇,見到那血光困陣,也便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過,若你們真的去到那裡,恐怕也就是你們生命的盡頭,也是你們給魔族當血祭祭品的時辰到了。”
“祭壇?血祭?”銀沙客語氣凝重無比,望著空雲老人,“空雲老哥,你怎麼看?”
空雲老人搖了搖頭:“這些事,老夫不擅長判斷。銀沙,你素來冷靜理智,你的判斷呢?”
銀沙客皺眉道:“我個人將信將疑,不過翠華軒主的舉動,的確有些反常啊。”
“諸位,我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裡辯論。信不信,由得你們。如果你們在這裡空談的話,說不定幾個時辰後,等血祭完成之後,喚醒了魔族大能之後,來到這裡的人,恐怕就沒有一個能活著離開了。”
江塵說話間,天鯤流光遁施展開來,直接衝破四人的防禦圈子,速度之快,根本容不得他們有半點反應。
“閣下留步。”銀沙客忙招呼道。
陡然間,江塵身形一頓。指尖一點,一道爆星指化為一道雷霆之勢,斬向一旁的妙公子。
妙公子反應也是極快,手中扇子一掃,一道防禦力直接將這雷霆一般的指力擋住。
“你們幾個,別聽這小子妖言惑眾!”妙公子氣急敗壞,扇子一卷,捲起一道可怕的罡風,陰沉沉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