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丹道底蘊就超過了琉璃王城那些老傢伙,而是看這傢伙似乎年紀也不算到,頂多算箇中生代的丹王。
可是這看起來年紀不大的丹王,講的東西,竟然顯示出不俗的底蘊,聽起來水準竟然不低。
“這人,卻是哪裡冒出來的丹王?”江塵眉頭微微一皺,“看這人的底蘊,似乎不比步丹王和呂豐丹王差到哪裡去。可是論年紀,此人的年紀,遠比那兩位更年輕啊。”
那人舌燦蓮花,口若懸河。講的內容不但涉及面很廣,而且也比較有深度,講起來也十分生動有趣。
而下方聽課的那些人,時不時還有人提一些問題,這人都對答如流,竟然一點都不吃力。
這讓江塵多少有些詫異。
這些人提的問題,都很專業,很有深度。而這人回答的也是極有水平,對答如流。
這種水平,絕對是需要極大底蘊才能做到的。
不過,看了片刻,江塵就看出名堂了。這些提問的人,似乎都和這個講課的丹王約定好的一般。
他們在問答之間,似乎有眼神交流。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江塵以旁觀者的眼光看得久了,立刻發現,這些被點到提問的人,應該都是託。
也就是說,他們並非真正的聽課者,只是在這裡當託罷了。
這麼一來,他們提的問題,這丹王回答的問題,看似深奧,看似水平極高,其實都是事先預備好的。
問答的技術含量依舊很高,但如果是事先預備好的,那技術含量再高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江塵又看了片刻,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
看到那名丹王口若懸河地坐在高臺上,滔滔不絕,神采飛揚。江塵忽然心頭說不出的厭惡。
忽然間,江塵發出一道悠長的笑聲。
江塵這笑聲非常突兀,就好像平地驚雷一般,讓得現場狂熱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了。
這麼一來,高臺兩邊那些維護秩序的武者不幹了,紛紛衝了上來。
“哪裡來的阿貓阿狗,這等神聖的場合,無故發笑,擾亂講課秩序,莫不是找打?”
“別廢話,先將他扔出去!”
這些武者如狼似虎,凶神惡煞,朝江塵撲了過來。
江塵袖子隨意一甩,強大的皇境領域發出一道排山倒海一般的氣勢,直接將這些傢伙全部掀翻在地。
冷冷一笑,冷目射向那高臺講課之人:“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沽名釣譽之輩?琉璃王城,什麼時候出了你這一號人物?”
江塵眼裡揉不進沙子,他哪看不出來,這人,還有他身後這家丹藥鋪,肯定是衝著太淵閣而來的。
既然衝著太淵閣而來,那就是衝著他江塵來的,就是衝著孔雀聖山來的。
對於來犯者,江塵可沒有什麼好脾氣!
那高臺之人,顯然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雛兒,見現場忽然來了挑釁者,冷冷一笑,根本不答話,而是喝道:“左右,有人搗亂,給我轟出去。”
江塵嘴角溢位一絲冷漠微笑,轟我出去?
江塵不退反進,遁光一閃,就躍上了高臺,如果鬼魅一般站在了對方三四米處的地方。
邪惡金眼充滿皇者威壓,射向此人的瞳孔,死死盯住此人。
“你何德何能?轟我出去?”
那人萬萬想不到,竟然有人速度這麼快,鬼魅一般就殺到了他的跟前,一時間也是痴痴呆呆說不出話來。
“你……你到底是何人?你有何本事,來拆我的臺?”
江塵冷冷道:“首先,琉璃王城的知名丹王裡,什麼時候有你這一號人物?其次,你要講課我沒意見,不過你和那些提問者竄通好了,搞什麼一問一答的把戲,這就是沽名釣譽。既然我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你……你血口噴人!”那人面色一變,氣急敗壞,破口大罵起來,“小子,你這血口噴人,壞我名聲,你這是某些心虛之人派來的吧?”
說著,這人的眼光故意朝太淵閣看了一眼,很顯然是影射江塵是太淵閣故意派來搗亂的。
“諸位,這人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故意來此搗亂,破壞大家聽課的雅興。大家說,這樣居心叵測的人,應該怎麼辦?”那人張開嗓子,對著周圍聽課的人群大聲叫道。
這話無疑是鼓動性極強的,很快,那些聽課的人就不樂意了。
“小子,你什麼來頭啊,膽敢在這裡撒野?”
“打擾我們聽課,這小子是故意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