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說話,自然是肆無忌憚。高高在上的習慣,也就在所難免了。
可是,他們卻沒想到,江塵居然一點都不吃他們這一套。
這讓他們甚至都動了殺心。
“小子,雖然我家主子說過不要殺你們。不過,你如果真把這個當成擋箭牌,在我等面前撒野的話,那就太愚蠢了。”
那棕色斗篷人面色一沉:“我就是拼著被主子責罰,今日說不得,也得給你一點教訓了。”
江塵聞言,心思一動,淡淡一笑:“那你是打算一擁而上呢?還是打算單打獨鬥?”
“就你們幾個,也配我們一擁而上?”那棕色斗篷人語氣不屑。
不過,那藍色斗篷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傳音對那棕色斗篷人說了幾句什麼。棕色斗篷人點了點頭,回應了幾句。
江塵不知道他們交流什麼,但江塵可以確定,他們的確在商議一些重要的事情。
而且,江塵似乎察覺,他們在說話的時候,目光有意無意還朝江塵身後瞥了幾眼。
江塵身後,那就是篁兒。
江塵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不過,他心中卻是產生了一道殺意,如果這些傢伙把主意打到篁兒身上,那更是觸動江塵的逆鱗了。
他們滅晏家滿門,如果有原因的話,江塵未必會跟對方拼個你死我活。
但是,篁兒卻是江塵的逆鱗,觸者必死!
不過,江塵感覺對方的眼神,似乎並沒有那種女色方面的邪念。一時間,江塵也沒時間去細思。
那棕色斗篷人冷眼打量著江塵,開口道:“小子,晏家有個小子,好像叫做晏真槐,跟你一樣,很狂。只可惜,他的實力太弱,根本沒有資格狂。所以,他現在成了一堆白骨。你小子狂,我希望你有點本事,別讓我太失望才好。我也不欺負你,就是你我,如果你能在本人手底下走個三五招,今日你的冒犯,我就寬宏大量一回,放你一馬。如果你連三五招都撐不過,那就是一個說大話的蠢貨,死不足惜了。”
江塵聞言,淡淡一笑:“既然是廝殺,何須侷限三五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