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夏侯宗現在,就等於是沒了爪牙的老虎。這時候,卻是江塵襲殺夏侯宗的最佳機會。
“夏侯宗,覺悟吧。”
陡然間,虛空無數江塵的身影,齊齊飄向高空,拉弓搭箭,瞄準夏侯宗。
夏侯宗滿目充血,吼道:“小子,裝神弄鬼,小爺豈會怕你,有種就放馬過來!”夏侯宗聲嘶力竭地吼道。
顯然,瀕臨絕境,也讓夏侯宗積壓在胸口的暴戾之氣,徹底發作了。
江塵眼神充滿可憐地瞥著夏侯宗,同時手訣再度引動,又是一批批的金戈魔怪,元磁神兵不斷從元磁風暴中鑽出來,一個個朝那夏侯宗撲過去。
夏侯宗雖然虛弱,但還沒到連金戈魔怪都搞不定的程度。
只不過,金戈魔怪和元磁神兵根本無懼生死,源源不絕。螞蟻多了,還能咬死大象呢。
這一對對的元磁神兵和金戈魔怪,一個勁地撲向夏侯宗,哪怕夏侯宗的神通再強,也架不住這種如狼似虎的攻擊。
雖然沒有崩潰,但卻也弄得手忙腳亂。
江塵的邪惡金眼,死死鎖定,神識大作。
“就是現在,就是現在。”
真龍血脈的真龍元力,催動聖龍弓,一時間,整個陣法之中,龍吟之聲不絕,便如那山呼海嘯一般,無比壯觀。
一時間,擂臺上下,所有人都是駭然變色。
終於,到了決出勝負的時候了嗎?
逍遙侯面色大變,身體霍然站了起來。
大聖主眼睛微微一眯,一道神識也是倏然射向逍遙侯這邊,顯然,如果逍遙侯要干涉擂臺的話,大聖主絕對不介意出手的。
此時此刻,大聖主的威壓,一下子釋放出來,覆蓋全場,震懾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逍遙侯,擂臺之上,乃是天才們的碰撞,我們這些老傢伙,還是淡定一點吧。”
大聖主這話,明著是對逍遙侯說的,但實際上是警告所有人,不要耍花招,不要想去幹涉擂臺。
否則,她以聖地聖主之名,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夏侯櫻再遲鈍,也看出來,她的兄長此刻正面臨極大的危機。
“族長,鎮老,怎麼辦?怎麼辦?”夏侯櫻急了。到底是她的手足兄弟,又是她夏侯櫻一向的避風港。
如果兄長出事,夏侯櫻幾乎無法想象後果。她在家族的地位,受那麼多人追捧,前提就是建立在夏侯宗的地位上的。
如果夏侯宗沒了,她夏侯櫻什麼都不是!
晏青桑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著擂臺上,面目猙獰,吼道:“兄弟,幹掉他,幹掉他!篁兒妹子這麼多年的屈辱,也該是時候還給他了!”
晏青桑這些年,也受了不少窩囊氣。
這個時候,他的心情,比誰都更激動。
晏家那邊,看著晏青桑揮舞拳頭的樣子,一個個也是黯然無比。這個邵淵,曾幾何時,是他們晏家的人。
而現在,才一兩年過去,人家已經在天才論劍的舞臺上,打得夏侯宗滿地找牙了。
夏侯宗的神話,即將破滅了!
晏家族長臉上掛著失落,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讓他忽然間有種說不出的後悔。
看來,自己的抉擇,真的是錯了。
或許,這個叫做邵淵的天才,真的是改變永恆神國局勢的天才?或許,神國的未來,因為這樣一個天才的出現,徹底出現改變?
但無論如何,晏家是錯過了……
晏真槐此刻,也是五味雜陳。他和江塵也算是有些交情的,只是這種交情,並沒有深入下去。
現在晏真槐看到江塵的妖孽表現,心中既覺得有些羨慕,又由衷的替他感到高興。
晏真槐並非那種氣量狹隘的人,甚至,他在很多問題上,心胸比晏家很多高層都更開闊。
後來江塵和晏青桑一起進入永恆聖地,晏真槐也是覺得,對這二人來說,這是一種機會。
晏真槐甚至隱隱有些羨慕他們這種機會,但是他晏真槐是晏家的第一天才,作為家族招牌,是註定不可能加入聖地的。
但是,此時此刻在晏真槐心中,他是希望看到江塵挫敗夏侯宗的。晏真槐寧願看到這個從晏家走出的天才取代夏侯宗的地位。
顯然,晏真槐對夏侯宗也沒有任何好印象。
擂臺上,夏侯宗在做著最後的掙扎,他還試圖再次拼盡神識,再次召喚一尊魔神出來。
只是,這個時候,那些金戈魔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