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將倉頡度到佛門,卻是安的什麼心思,也罷,順她一次也好,正是要順水推舟。";
那女媧回了女媧宮,吩咐童女關門,又降下旨意,調了天庭周天星斗大陣,放到九重天天門處,這才進了宮殿。
那女媧宮,正坐落在九重天之外的混沌當中,原本只有聖人手段,才能開天地闢地水火風而定乾坤,但那女媧宮,卻是一件鼎器,卻也是先天之物,被女媧煉成法寶,化作宮殿,放到混沌當中。
宮中清冷異常,女媧隨手一點,宮中多了幾個童女,忙碌起來,她卻走到大殿之上,見那大殿上正中供奉著一盞蓮燈,左側放著一杆大幡,乃是招妖幡;右側則有一隻玉色淨瓶,不知是何物。殿中有一座石桌,她往旁一坐,左手將山河社稷圖鋪在桌上,捻動手指,那山河社稷圖裡面,彷彿世界星辰一般,轉瞬間化成三百六十一道縱橫線。女媧又念動法訣,從那社稷圖中,緩緩顯出黑白二氣,化作一個個棋子,而那棋盤的格子內,卻顯出洪荒大地。那棋盤上,黑子猙獰兇惡,白子勢微,已是傷痕累累,只有那對照枕世山上,端坐著一顆白子,正是穩坐中庭之上,定住了白子乾坤。
女媧皺了皺眉,用手指點了點那顆白子,思量了片刻,自言自語說:“不好,不好,若勢均力敵,就有千萬年的廝殺,死的卻都是我子民。”
說罷,嘆了一聲,用手一指,那成片的白子都被移換了位置,原本就勢微的白子成片被黑子圍殺,只有那枕世山白子,卻巋然不動。
女媧咦了一聲,站起身來,又念動法訣,白子卻依舊不動。她心中詫異萬分,這是為何,怎麼會不為自己所掌控。
心中煩躁,手中也用上了力,頓時整個女媧宮內,都被玄幻之氣所籠罩,卻是女媧動用了那化成女媧宮的乾坤鼎。
只是無論她如何用力,那白子依舊巋然不動,女媧待放棄時,在一看棋盤,卻不禁呆住了。
原來剛剛女媧心中只顧觀看那顆白子,氣息牽引之下,其餘白子幾乎被黑子圍殺殆盡,只餘幾顆白子,在黑子的圍殺中,危如累卵。
“罷了罷了,卻是害了你們。”
女媧頹然坐在地上,淚如雨下,一念之差,卻是幾乎絕了白子,她心中通明,那天地之間,隱隱已經有異變,自己身後的功德金輪,幾乎崩潰。
此事幾乎做絕,卻讓女媧心中忐忑不安,整理了芳容,抽出山河社稷圖,走出紫霄宮,但見那帝俊正在宮外等候。
“你有何事?”
帝俊見女媧終於出宮,心中一喜,忙道:“娘娘叩首,人妖二族,俱是娘娘子民,實在不宜內鬥,還望娘娘憐憫。”
女媧面色一冷,哼了一聲,人妖今後的發展,她早已經預知,心中更是不忿,人族是她子民不假,可妖族卻不是,否則的話,為何她只能改動白子,卻動不得黑子。想必那妖族定然有自己鎮壓氣運的方法。
想到這,女媧心中卻生出了嗔念,隨手一指,那山河社稷圖飛旋著到了帝俊腳下。
“自當如此,你且前去枕世山,將此圖送與倉頡,且與他分說因果,人妖二族,卻不該內鬥。”
說罷,女媧一揮衣袖,彈手之間,撤了周天星斗大陣,進了女媧宮。
帝俊接過山河社稷圖,眼中現出貪婪的神色,卻知道這圖拿不得,心中暗叫可惜。
他卻是看得清楚,如今妖族最大的敵人乃是地巫,人族在他看來只是螻蟻,自不必為了他們壞了女媧娘娘的皮面。
只是此事還不至於讓我親去,想到這,帝俊叫來瑤瓊,吩咐了一番,就將她遣了去。
………【第十章 東皇九鳳做鷸蚌】………
瑤瓊出了南天門,駕了一朵雲,下了地界,她心中對倉頡身為好奇,一階凡人,為何總會如此驚天動地。若是他實力非凡,到也不讓人吃驚,但偏偏他就是個酒囊飯袋一樣的傢伙,身上半點實力也沒有,卻每次都能調動洪荒最厲害的人,這種本事,讓她佩服不已。
手中的山河社稷圖,她卻不認識,這也難怪,女媧娘娘乃是聖人之下第一人,從洪荒開始,做了多少大事兒,先用龍族肆虐洪荒,娘娘一怒之下,大打出手,將大海之外的龍族屠殺殆盡,當下天下為之震驚,三清也曾承認多有不如。而女媧手中法寶眾多,根本用不到山河社稷圖,何況山河社稷圖有一些很特殊的功用,女媧之前也不想將它曝光,只有帝俊與東皇太一,才識得此圖的奧妙。
“瓊兒慢行。”
瑤瓊正行進間,卻聽見後面有人呼叫,回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