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趴跪在箱子旁邊。
昆可卡連意識都模糊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拔開瓶塞吞下藥水的,因為當藥水順著喉管落入腸胃的時候,他已經沒有意識了。
海娜蜷著身子趴著,從他們開口說要搬動那個大繭的時候,基於本能,海娜就縮在鬥蓬下了。
不對勁,這個怪洞太不對勁了,海娜知道問題不在蜘蛛,可是海娜不知道問題在那裡,躲在鬥蓬裡的海娜偷偷的哭了起來,那兩個男孩怎麼了?為什麼剛剛還在說話的他們,現在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現在該怎麼辦呢?海娜揭開了鬥蓬的一個小角,卻把自己嚇了一跳,那是昆可卡?還是亞契?
腫脹的一張紫臉就橫在自己眼前,他死了?
再顧不得躲藏,海娜將蓬帽拉得低低的,小心的站了起來,昆可卡跟亞契兩個就躺在她身邊,雖然看起來有點可怕,但好像還有一絲氣息。
“昆!昆——!”用力拍打著昆可卡的腫臉,“亞契!亞契——!”再打著亞契。
兩個男孩雖然一息尚存,但卻完全沒有響應,海娜難過的放聲大哭了起來,現在只有她一個,怎麼辦?
鏘——細微的金屬摩擦聲音,讓海娜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她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些可怕的蜘蛛又活回來了嗎?
老天——!
“昆!亞契!!”海娜更用力的打著男孩們,她的哭喊並沒有一點效果,可她卻真的看到,原本已經開膛剖肚死去了的蜘蛛竟然一點一點的復元了。
“啊——”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海娜竟然一手一個的把兩個男孩扛了起來,她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高處,緊張中,她總算還記得要從他們進來的那個出口離開。
由於他們進來的那區已經佈滿了蜘蛛的屍體,這讓海娜更清楚的看到了這些蜘蛛是確確實實的在復活著。
一邊哭著一邊跑著,一邊抱著昆可卡跟亞契,海娜總算推開了排水孔,回到了水道中。
水道里的寒氣讓海娜發著抖,但更讓她害怕的是她抱著男孩的雙手竟腫賬了起來。
咬著牙,海娜將傳音咒文在腦中很快的想過一遍,再不遲疑地清楚而大聲的唸了出來,唸完之後,海娜也不知道成功了沒有,只是很快的叫出,“拉司多!快來救我們!”之後,便跟著男孩們一起昏死在排水孔前了。
“醒了嗎?太好了,小姑娘也醒來了。”
海娜一醒過來,看到拉司多的臉竟想不起這人是誰?“你是誰?海娜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那裡?”
亞拉汗聽到海娜一醒來就問了這麼多問題,反而笑得開心,“會問問題就好,是這樣的,剛醒來總是會記不清楚一些事兒。”
海娜知道亞拉汗,她記得這是馬帝的父親,慢慢的,他想起了眼前的拉司多是何等人物,“你是那個奸商!”
拉司多一點也沒有不開心,說話前還大笑了兩聲,“有道是無奸不商,再說小姑娘,你們三個可是靠我這個奸商救回來的。”
三人出事的時候,亞拉汗正好到了拉司多的店裡想探探這三個孩子是不是安全的送到洞裡,拉司多就聽到了海娜好大聲的呼救,兩人第一時間就把三個孩子帶了回家。
“好在兩個男孩喝了點解毒藥,不然死定了。”
“他們呢?”
“在洗澡呢。”
“洗澡?”解藥?洗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要這個奸商搭救大家呢?
“洗藥水澡。”
“喝什麼解藥?為什麼要洗藥水澡?”海娜走下床後才發現自己的鬥蓬竟然不見了,“海娜的鬥蓬呢?”
“跟著他們一起洗了。”拉司多一邊說一邊露出苦臉,“這回我可虧大了,這些藥水值不少錢呢。”
亞拉汗把海娜往椅子裡一按,硬是要她坐下,“把這一整壺都喝了。”
海娜被他們兩個弄的迷迷糊糊的,但知道他們是好意,便乖乖喝下那壺水沒什麼特別味道的水,“到底是怎麼回事?海娜記得亞拉汗大叔,海娜記得拉司多先生,海娜也記得下水道,然後呢?為什麼海娜會在這裡?昆跟亞契要去洗藥水澡?”
“你們在洞裡中了蛛毒。”
聽到亞拉汗這麼一說,記憶全部一下子通通回到了海娜的腦中,哇的一聲,海娜大聲哭了起來,“海娜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好可怕,昆跟亞契好像死掉了,可是那些蜘蛛又復活了,還有洞頂那個特大號的蜘蛛,海娜就覺的那個像繭一樣的箱子不對勁,可是海娜沒有說,沒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