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不可懈怠了。”齊渝搖頭嘆道:“珩弟直把為兄看成糊塗人了。不消你囑咐,這一兩月裡在宮中輪值,我何嘗不兢兢業業、恪盡職守?”林珩這才放心,又聽他說起在宮中宿衛的趣事,被引逗得哈哈大笑。
“這才算出了我胸中的一股鬱氣。這一兩個月可把我憋悶得狠了,說又說不得,樂也樂不得,當差時便如同泥塑木雕一般,連眼睛都不能眨,實在沒有趣味。”齊渝忍不住發牢騷。林珩深為同情,只好勸他忍耐:“你初次當差,不慣也是有的,日子長了也就好了。”齊渝拍手笑道:“你怎麼和大哥說得一樣?大哥也勸我忍耐,說若是我勤謹用心,過幾個月便使法子將我從那裡調出來。”
林珩心裡疑惑,齊渝大哥齊澍如今已襲了臨昌伯的爵位,聖上甚是看重他,讓其入了兵部歷練。兵部雖然不管羽林軍,但憑著齊澍的臉面和人脈,輕輕一說,沒有不成的。只是齊澍素來方正剛介,斷然不肯為齊渝徇私,因而林珩便有幾分好奇,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