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站起,伸手就要去拿不遠處的衣服。
卻是黑影一閃,已經落入一個人的懷裡。
烈如火聞著這味道頗為驚訝,側過頭果然看見了一張熟悉的側臉:“元容?你怎麼在這裡?!”
元容已經抱著烈如火幾個翻身,壓著她到了床上。
雙眼對視,元容眼中有著點點笑意:“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你!”烈如火覺得元容簡直就像是自己的剋星,每每瞧見這個人自己都是如此的無力,隨著他身子壓下來,身上一暖,可雙腳微涼的感覺卻在提醒著她至此時此刻還為著寸縷,有些咬牙切齒地道,“沒想到堂堂元容也會做這種好色之徒做的事情!”
“男人本色而已。”元容一笑,莫名發現烈如火咬牙切齒的模樣著實是可愛,他忍不住想要讓她更加生氣,更加氣急敗壞。
因為他了解她,她是一個內心冷靜的人,能夠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如此的氣急敗壞在她身上基本是難以出現的,可自己如果能讓她輕而易舉如此,那不就是說明自己的特別?
越是如此想著,元容心情越發愉快:“當然,男人本色可不僅限於此。”
“你你你……”烈如火兩世為人,如今竟然人生第一次被人調戲了。她臉上的表情頗為精彩,帶著十足的怒色,可又隱約間劃過兩道紅雲。
元容瞧著烈如火,甚至止不住一愣。
烈如火五官本就長得好看,有一種雌雄難辨的美貌,那眉峰眼角的隱約間,更是常常透露出十足的張狂霸氣,這種特質,常常讓元容發現,自己只要一瞧著她,就會有一種變態的佔有慾。
甚至變態到,想要把她關進籠子裡,然後時刻綁著,關在暗無天日的黑暗裡,自此之後,只有自己一個人看見這種美貌。
他絕對不是一個大度的人,絕對不願因同別人分享她,哪怕一絲一毫。
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越發濃厚。
忍不住眸光幽暗,元容雙手壓著烈如火的手臂,雙腿壓著她的腳,豁然低頭,狠狠穩了上去。
這絕對是一個極具主權的吻,帶著毫不掩飾的掠奪。
烈如火被這一吻弄得一愣。
然後,臉上身上陡然發燙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人生兩世的第一個初吻啊!
同任何一個人被陡然侵犯的本能一樣,烈如火自然也是下意識想要反抗,可渾身力量剛起,便被壓制了個乾乾淨淨。
——元容又哪裡是她能隨隨便便反抗的人?
烈如火惡狠狠等著元容,她怎麼忘了,這個男人從她看見的第一眼開始,就從來沒有看透過他?
可是,她又從來不是一個只會靜靜等著別人掠奪城池的人。
烈如火從來是一把火,只要有一絲燃燒的機會,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將這火勢蔓延下去。
原本抗拒的唇齒立刻活躍起來。
這裡,也可能是一個戰場。
元容感覺到烈如火極具站意的回應,微微一愣。
隨機,是更加可怕的興奮度,更加恐怖的佔有**……
你追我趕,你趕我追,你纏我繞,你繞我纏……
終於,烈如火徹底沒了力氣,最初的豪情壯志全部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化作虛無。她整個人躺在那裡,眼神都開始有些迷離渙散了,只一味的承受,再不反抗。
元容這才滿意了,含笑地放過了她。
手一揮,今兒讓藍辭為烈如火量身定做的新衣陡然出現在手中。
這是一件黑袍,黑色袍子邊角以銀線繡著獨特的雲紋,聽藍辭說,這衣服是他以砸對方店為威脅,對方才特意趕製的。
恩,不錯。
元容挺滿意。
見烈如火也沒什麼動靜,元容慢慢為她套起來,一邊兒穿,一邊兒說:“如火,記住了,我可不喜歡別的男人靠你這麼近,以後別人靠你這麼近,那衣服有一件,我就丟一件,不想吃苦頭,你就自己注意點兒。”
又頓了頓,元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笑道:“當然,我其實偶爾也挺喜歡你違揹我的話。這種感覺,挺不錯。”
烈如火這才從方才的筋疲力盡中回過神來。瞧著元容的目光那是又怒又羞。
更何況這個男人竟然此時此刻還在為自己著衣!
“元容!”烈如火咬牙切齒,可渾身在元容的壓迫之下,還是無法動彈。
元容輕輕笑了笑,愉悅回答:“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