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連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我還是幫幫他吧,不過前輩他不一定聽我的話。。。恩,盡力而為吧。”想到這,蘭香衝帝釋天微微點頭,蓮步輕移,走到楊天行的身邊小聲道:“前輩,有話好說嘛,何必這麼粗暴的對待人家呢。。。”
楊天行微驚,先是轉頭憤怒的看著蘭香,顯然沒料到一向沉默寡言的蘭香竟然會出來給白素素求情,臉色不由越發難看起來,還以為連蘭香也受了白素素的媚惑,不禁對白素素更加厭惡,不過當他看到蘭香畏縮的眼神後呆住了,在他眼裡,布哈達臨死前深情的面孔彷彿和蘭香的玉容重疊在了一起,心頭一痛,連忙抬頭看天,深深的吸了口氣後硬生生將臉色緩和下來,先是愧疚的看了蘭香一眼,隨即目光落到楚楚動人的白素素臉上,儘量平靜的說道:“你究竟想幹什麼?”由於掩飾的不是很好,他的聲音微微的發顫。
聞言,帝釋天和南蓋天兩人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雖然覺得楊天行這句話態度上有問題,不過聽起來順口多了,尤其對於瞭解楊天行和黑魔氣本性的帝釋天,知道楊天行能這麼說完全是出於對蘭香的特殊感情上才做出的妥協,已經很不容易了。
白素素自然不明白其中的蹊蹺,還以為楊天行是於心不忍,心中一甜,卻繼續保持著泫然欲泣的神情說道:“我能幹什麼,我一個柔弱女子孤苦伶仃的,打又打你不過,難道還敢害你不成?”聲音柔弱細小,還夾雜著幾絲幽怨,似埋怨,又似訴苦,如同下了一場綿綿的春雨。
楊天行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微微搖頭道:“害我?憑你的本事恐怕還要修煉個幾千年,不過,念在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的分上,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打傷我的手下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說完,他招呼帝釋天三人朝山下飛去。
白素素恨恨的看著他們幾個遠去的身影,重重的一跺腳,哼哼地道:“楊天行,我不會這麼輕易的認輸的。”
楊天行站在一朵雲彩上低掠著山體幾乎是貼著樹皮飛過,後面依次緊緊跟隨著帝釋天、蘭香和南蓋天三人,其中帝釋天和南蓋天兩人時不時留戀的往山頭看上一眼,有點失魂落魄,但是目光所及之處峰頂已經越來越遙遠,伊人早就被蒼翠所掩蓋。
蘭香無意間看到回頭的帝釋天,咯咯笑道:“帝大哥,別看了,人家早就走了,哪會待在山頭上。”
帝釋天老臉一紅,立刻擺出一副觀賞風景的模樣,同時還瞪了蘭香一眼,故裝無辜的說道:“誰說我在看她啊,我是在欣賞景色,哈哈。。。這裡的風景真不錯啊。”
“是啊,風景是不錯,樹也很多。”心中有鬼的南蓋天熱情的配合道,心裡卻恨不得把山上的樹全拔光了。
蘭香掩嘴偷笑,卻也不揭破。
突然,前面的楊天行停下腳下的雲彩,若有所思的道:“山上還有兩個人,應該是昏迷過去了。”
帝釋天一愣,隨即放出神識感應了一下,果然在一隱蔽的岩石後發現了一大一小兩個昏迷不醒的人,納悶的道:“大人,是兩個修真者,您看是不是要弄醒他們,我看這山上有許多危險的生命氣息。。。”頓了頓,看著楊天行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不解的道:“大人,您認識他們?”
南蓋天也嚇了一跳,因為楊天行的眼裡射出的不再是森冷的寒光而是略帶激動的熾熱光芒,就像兩團溫柔卻熾熱的火焰。對於楊天行突然溫情的一面,南蓋天竟然有些不適應,半張著嘴呆住了。在他眼裡,楊天行除了惡魔般的微笑外,很少見他露出溫柔的笑容,冷酷、無情似乎是他永遠的宿命。
“釋天,將他們帶上來。”楊天行激動的說道,目光裡的熾熱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亮度。
帝釋天奉命飛進山中將那兩人帶上雲端,運起真元托住兩人的身軀仰躺在雲朵上,看了看他們背後的揹簍躬身道:“大人,是不是現在將他們弄醒?我看他們肯定是上山來採靈藥的,被鬥法時您發出的嘯聲給震暈了。”
楊天行靜靜的看著大漢粗獷的臉龐,眼裡抹過一絲溫柔之色,隨口道:“你們把身上的氣息收斂了。”他此時別提有多激動了,因為這個粗獷的大漢就是他的徒弟劉大鵬,十五年不見了,劉大鵬的面容卻是一點也沒有改變,依然是那麼的粗獷和張揚,透出他臉上驚駭和痛苦相結合的表情似乎可以看到他們臨昏迷前掙扎的模樣。旁邊的那個眉目清秀的少年也十分的招他喜愛,但是他還一時猜不出少年的身份。
“十五年了,這十五年裡我真是枉為人師啊。”楊天行喃喃的感嘆道,隨手灑出一片金光,化做點點星芒碎雨般朝兩人身上落去,一接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