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去做,無須礙手礙腳的。”
此言一出,猶如一席天籟之音,楊天行和白素素兩人不覺沉醉其中,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白素素喜滋滋的看著含笑偎依在楊天行身邊的冰月,嬌笑道:“想不到冰月小姐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深刻,而又發人深省的見解,我這個做素姨的真是自愧不如啊。”
冰月嫣然一笑,輕聲說道:“素姨過獎了,冰月擔當不起。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我聽一位前輩說的。”說完,有些急切的將目光轉到楊天行的臉上,不由悚然一驚,只見楊天行正表情嚴肅的看著自己,似有責備之意,而且她還感覺父親的身軀在微微發著抖,心下不由更加惶恐了幾分,她這番話其實是她自己說出來的,原本就是為了安慰和鼓勵一下父親,沒想到會弄巧成拙,她此刻是如履薄冰,略感委屈的垂下臻首。
白素素也發現了楊天行的異樣,心裡也是咯噔了一下:“糟了,莫不是冰月一番話又惹得黑魔氣出來興風作浪了吧?”她仔細的看了看楊天行的雙目,但見眉宇間氣勢逼人,目中雖冷,卻無魔光,便也稍感安心。
就這麼僵持了片刻,直到冰月和白素素兩人越想越覺得心驚膽戰之時,無意間偷眼一瞧,冰月突然發覺不知何時父親早就回復了平靜,正極目眺望著遠處當頭烈日之下遍體生輝的齊雲山,眉宇間的那股愁色也消散了許多,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平和。
楊天行將兩女從頭到尾的神色盡收眼底,尤其看到冰月略感委屈的樣子更是好笑不已,莞爾笑道:“小月,爹又沒說你什麼,你為何委屈啊?”
冰月聞言一震,美目盈盈流轉,一眨不眨的看著楊天行,疑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