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難道你們都沒看到楊天行已經遁入了魔道嗎?”
眾人默然無語。
就這樣沉默了片刻,突然人群中有人說話了:“大人,楊天行為人一向豪爽正直,絕對不可能遁入魔道,此事必有蹊蹺,還望大人明察。”
見有人帶頭,眾人也連忙七嘴八舌的附和起來。
聖龍冷冷朝說話那人看去,只見那人正是天劍宗的宗主汪流。
“汪宗主,你可曾認識楊天行本人?”聖龍不冷不熱的說道,聽到眾人耳裡卻是一陣莫名的恐懼。
汪流眉頭一皺,連忙運功相抗,同時嘴上也不怠慢的說道:“認識,而且是深交。”
“哦?深交?”聖龍微微一笑,手裡把玩著定天針,湛藍的仙光時不時的從定天針上射出來,看的眾人頭皮一陣發麻。“我看這楊天行多半是混入凡界的魔族奸細,汪宗主,你可知包庇奸細的罪名有多大?”聖龍面色突然轉肅,雙目仙光大盛的盯著汪流。
汪流悶哼一聲,跪下的身子竟然被硬生生的壓下了幾寸,腦袋都貼到地面上去了。眾人大驚,紛紛不解的看著聖龍,更有人露出明顯的怒色,大多是天劍門的弟子。
聖龍冷笑一聲,也不理那些對他怒目而視的修真者,轉而看著白素素說道:“白素素,你私自下凡,又與魔族奸細糾纏不休,這些我都已經記在心裡了,待我回到仙界稟告仙帝之後怎麼處置你那是他的事了,不過這楊天行我是非帶走不可。”
帝釋天和白素素大驚失色,兩人對看一眼,帝釋天大聲喝道:“聖龍,被以為你一個仙界真君有多麼了不起,跟你說實話吧,就算是仙帝親來我家大人也不屑一顧。你要想帶走大人,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聖龍臉色一變,怒氣上揚,緩緩祭起定天針,冷冷的道:“那就如你所願吧。不想死的都給我退到十丈以外。”定天針在一團柔和藍光的簇擁下冉冉升上天空,奪目的光彩讓眾人睜不開眼睛。聽出聖龍話裡的意思,眾人一陣遲疑,眼見定天針越升越高,越來越亮,一些修真者終究還是抵不過內心的恐懼,祭出仙劍向外圍飛去,汪流一干人從地上站起來,互相看了看,也都頹然的嘆了口氣,跟在人流向外飛去。
白素素竟無絲毫退縮之意,那無雙美麗的容顏之上,雪白的牙齒輕輕咬著淡淡的下唇,毫不猶豫的祭出玄女仙綾與帝釋天並肩而立。
帝釋天緩緩將凌燕放在地上,強行祭起銀色長劍,一抹青光自修長的劍身上劃過,看了看旁邊的白素素,猶豫了一下,最後輕聲道:“白姑娘,你可要考慮清楚。”
白素素嘴角抽動了一下,幾束雪白的蒼絲在額前迎風晃動著,絕世的容顏若隱若現,櫻唇輕豈:“你傷勢還未復原,你看著天行和凌姑娘,聖龍由我來對付。”
帝釋天微微一愣,隨即擔憂的道:“白姑娘,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
白素素搖了搖頭,黯然道:“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你照我的做就行了。”
帝釋天深深的看了白素素一眼,也沒有多說,揮動銀色長劍憑空佈下一個結界,然後端坐在凌燕的身邊,閉目調息起來。
聖龍踏在定天針上冷冷的注視著白素素和帝釋天,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今天他這個仙界真君的面子算是丟盡了,不但失去了仙家重寶深藍戰甲,還被一群低等的修真者公然反抗,再加上他此番奉命下凡追查玄武真君一事毫無結果,這幾番不順的事齊齊湧上心頭,叫他如何不怒火燒身。
十丈開外,聖林學院院長馬富顯得焦躁不安,在地上來回的走動著,看的他身後的幾個人直喊頭暈。
“我說老馬,你別晃來晃去的好不好,我頭都暈了。”汪流苦笑的說道,他本來就氣不順。
馬富停了腳步,看著汪流說道:“汪宗主,你我都是見過楊兄弟的,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遁入魔道的,這其中必有蹊蹺。”
“這不廢話嗎。”汪流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楊兄弟是什麼人難道我還不清楚,只是他怎麼會形態大變呢,我都認不出來了。”他眉頭緊皺,臉上寫滿了疑惑。
一身青衣儒象的元問天若有所思的道:“我聽說渡過劫的人形態總會有一些變化的,楊兄弟可能已經。。。”言下之意是再清楚不過了。
濃眉大眼的古四塔也說道:“元兄說的沒錯,馬院長,冰月侄女不是楊兄弟認的乾女兒嗎,你看這事要不要告訴她。”
眾人一呆,隨即都看著馬富。馬富搖了搖頭,頹然道:“冰月這丫頭整天都在想著她爹,我騙她說楊兄弟在外面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