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在他最難受的時候,一隻柔軟的手掌輕輕托起他的後腦,接著兩片冰涼的柔軟貼上嘴唇,一條柔膩分開牙齒,注入一股清涼的水流。他貪婪的允吸著,心中滿懷感激,眼淚都快流出來。得到滋潤之後,他視野漸漸清晰,見到一張極美的潔白麵容,還有扭曲蠕動的金色蛇發。她正吻著他的嘴,雙眸緊閉著,細密彎翹的睫毛微微顫抖,眼角有晶瑩的淚滴。
她吐出所有的水流,但他不願意分開,繼續吸允她的舌頭,追逐她的嘴唇。她不得強行分開嘴,睜開溼潤的金眸凝視著他。細喘著說:“你真是盡職盡責的惡魔術士,連……”她眸中溢位眼淚,激動的吻住古鐵,貪婪的允吸他口中的涎液,比他剛才更加貪婪。
古鐵嚐到一種美味的香甜,不僅在唇舌之間,還直接吸入心裡。有些酸,有些甜,有些澀,如同珍藏多年的精釀蜜酒。她的心意似乎隨著一起傳達,他似乎觸控到她心中的繁雜。她在自責,這是苦澀的來源。她有很多憂鬱,濃烈的憂鬱是軟化牙齦的酸味。她有更多的歡喜,像蜂蜜yiyàng甜美。在心靈的更深處,是一池濃郁的甘醇。盪漾著他的倒影。
“她原來這麼愛我!”古鐵驚訝又歡喜,品嚐著她的唇舌,品味著她的愛意,身體的傷痛不知不覺淡化。過了許久,維納斯才氣喘吁吁的鬆開嘴。一眨不眨的凝視著他,不斷流出苦澀的淚水。古鐵親吻著她的臉盤,低聲說:“作為颶風王族的娜迦,眼淚可不符合身份。”
維納斯擦掉眼淚。哽咽的問:“還要喝水嗎?”
“要。”古鐵挑逗的舔了舔嘴唇。
維納斯露出短暫的微笑,端起杯子喝下一口水,俯身吻住古鐵的嘴唇。接下來。維納斯和古鐵一邊喂水一邊親吻。古鐵精神越來越好,右半身依然沒有知覺,但脖子恢復了知覺,左臂也能有了一些力氣。他用左手擁住維納斯,用牙齒和舌頭解開她的衣襟,把臉埋在香噴噴的乳溝間。維納斯越來越軟,只能雙手撐著床,像一匹哺乳幼崽的母鹿。
許久後,古鐵拔出頭大口大口喘氣,納悶的嘀咕:“有點問題。”
維納斯側坐在床沿,嬌喘噓噓的問:“什麼?”
“正常情況下,我只要3秒鐘就能站起,但現在……”古鐵尷尬得沒吱聲。
維納斯眼睛一轉,嬌笑著說:“你還操心這個,沒死已經很不錯了。”
“我怎麼了?”古鐵納悶的問:“不就是捱了兩刀嗎?”
維納斯俏臉驟然黯淡了,垂著臉低聲說:“那刀上有毒,非常奇特的毒素。”
“操,這毒素真夠狠的,不是永久性的……疲軟?”古鐵緊張的問。
“不會。”維納斯連忙安慰:“如果是導致陽痿的毒藥,那到好解決。”
古鐵鬆了口氣,笑著說:“就是說嘛,我只是半軟,不是全軟。”
維納斯頓時震驚了,古鐵的血液大量壞死,竟然還能讓武器充能?按照生理學,那東西的膨脹是血液的壓力,如同氣球依靠空氣的壓力脹大。古鐵的血液都壞掉了,怎麼可能讓那東西‘半軟’?她把手深入到毯子下,還真摸到一條軟中帶硬,燙熱驚人的東西。古鐵正燙熱難受,被這隻冰涼膩滑的手掌一碰,就一陣通透的激爽,半硬半軟的東西似乎更硬一些。
維納斯感到手中的異物跳了跳,突然更大一些,就一眨不眨的盯著古鐵,眼睛很亮很亮。
古鐵挺尷尬的:“你的手又涼又滑,實在太舒坦了。抱歉,這不怪我吧?”
維納斯掀開了毯子,低頭伏在古鐵的胯間,抓著那東西……
一個小時後,特護病房外面,毒液、星彩石、黑白從左到右依次靠牆站著,聽著裡面吱呀吱呀的搖床聲,高亢沙啞的嬌喘聲,噼裡啪啦的肉體撞擊聲,嘰咕嘰咕的流水攪拌聲……。為了及時聽見病人的動靜,特護病房的門隔音很差,所以各種聲音聽得特別清晰。過了一會,女人帶著哭腔高喊古鐵的名字,還有一些混亂的言語,各種聲音驟然停止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氣聲。大約兩三分鐘後,裡面響起一陣沒羞沒臊的私慾,又吱呀嘰咕的搖晃起來。
毒液終於忍無可忍,低聲說:“我們顯然低估了他自身的復原速度。”
“是呀,完全低估。”星彩石說。
黑白沒有吱聲,下壓帽子遮住了紅撲撲的小臉。
“他恢復了多少?”毒液問。
“毒素破壞身體的速度沒變,但細胞正在重生,血液正在再生,身體的自愈抵消了部分毒素傷害。”星彩石皺眉思索一會,淡淡的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