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孃胎裡憋死,然後作為‘死嬰’處理。如果我是你們的老媽,絕對一B夾死你們。把你們夾成一坨混雜痔瘡膿血的大便。就算一坨大便也比你們更能接受。除去你們的爹媽。還有你們的親戚。當然,你們的親戚肯定不敢殺你們,因為看見你們,他們就可能心臟病發作,活生生的嚇死。他們沒有殺死你的爹媽,真是有莫大的道德。在天朝,如果誰幹出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僅自己會死。還會被株連九族,死一戶口本。”
紅白突然誇張的拍拍頭,大叫:“等等,我忘記一種可能,在你們剛出生的時候,是不是嚇死了爹媽和接生的護士。然後,一頭剛生崽的哈巴狗看你們可憐,就把你們調回到窩裡,給你們餵奶,讓你們長大。按照人類的標準。你們有十三分的創意,但按照癩皮狗的標準。你們指不定是美男子。不,美麗的賴皮公狗。你們在狗窩裡成年,長大之後更加驚天地泣鬼神。那些靠近你們的人,全都心臟病突發死亡。那些遠遠看你們一眼的人,全都憂鬱症自殺。那些被你們瞟一眼的人,全都換上各種各樣的疾病。就這樣,在你們成年的時候,你們的文明已經毀滅,你們周圍只剩下一些老鼠、爛蛆等等,與你們一樣姿色……”
古鐵聽得傻了,突然無比慶幸自己收養了紅白。在過去,他常常悲傷自己的不幸,怎麼攤上紅白這種沒羞沒臊沒臉沒皮的沒節操兼吃貨,讓他無法成為一個正直有為的好青年。現在聽見紅白的叫罵,他的認知急轉直下,滿懷慶幸的心想:‘我到底是何德何能,能夠收養這樣一直惡毒的沒節操,如果其他一個玩家收養紅白,我得被紅白活生生罵死!’
突然間,一發大威力子彈從紅白身邊掠過,擊中地面劇烈爆炸。估計狙擊手氣得發狂開槍,手抖得厲害,才沒有一槍斃掉紅白。古鐵暗暗的驚喜,連忙跑去提起紅白,然後轉身拔腿就跑。接下來,一發又一發的子彈從四周射來,有些擦著古鐵過去,有些直接擊中。古鐵一邊跑一邊計運算元彈射來的角度,很開發現一個惱火的情況——槍手有二十多個。
每隊有七八個玩家,也就是說,另外三隊正在聯手攻擊古鐵小隊。這確實有些過分,明明說好要‘四方混戰’,怎麼可以三家聯合打一家,這也太不道德了。但古鐵不確定是他們預謀好合夥,還是紅白罵得太惡毒,引誘他們一起圍攻,所以不好意思抱怨。
古鐵拔腿狂飆,紅白趴在古鐵懷裡,從肩頭探出小腦袋,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繼續罵:“你們滅絕星球,毀滅文明,成為全宇宙最兇惡的傢伙。沒有人比你們更兇惡,所以遴選者找上你們。他們一看你們的臉,就嚇得渾身一戰,心想‘好傢伙,這臉真是現象級,分發相片比核武器都好使。把相片掃描上傳網路,數字相片都能自動轉變為病毒,引發網路世界的崩潰。這必須是玩家啊’。所以你們成為玩家,來到殺戮廢墟。哪知道綠森都受不了你們,看見你們聚集在一起,嚇得幾乎生態崩潰。大自然肯定在想,你們這麼醜,為了承受你們,生態必須跟你們一樣醜,得一場亞空間風暴吧,然後就有亞空間風暴了……”
三個小隊都氣瘋了,不顧戰術需求,不顧紅白是古鐵的寵,也不顧古鐵在場。他們或者使用風行術,或者使用噴氣揹包,不顧一切的追上古鐵,然後用各種武器一通狂轟。在廢墟的陰影中,無數影魔蠢蠢****的露頭,但這些欺軟怕硬的怪物看見一群驚天地泣鬼神的惡棍,全都嚇得縮回陰影界域。沒辦法,不畏強權是好人的特徵,壞人才恃強凌弱。
三個小隊完全****了,就輪到黑白幾個的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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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旭日東昇,照亮陰冷的廢墟。鳥雀飛出高樓,嘰嘰喳喳的飛舞盤旋。小動物們也離開藏身點,興奮的到處奔跑。整片廢墟又春意盎然生機勃勃,但本該雄赳赳氣昂昂的玩家們卻士氣低迷,彷彿突然發現養育十八年的兒子跟自己的DNA不匹配。在一座坍塌的大樓廢墟前,瑪各坐在地上,抱著頭嗚嗚慟哭,彷彿剛剛死了滿滿一戶口本的家人。
鷹眼單膝跪在瑪各旁邊,柔聲嘆息:“沒事,都過去了,沒事的。”
瑪各擦掉眼角的淚水,淚眼婆娑的瞅瞅鷹眼,不由自主的靠在鷹眼懷裡,又哇哇大哭起來。她一邊哭一邊說:“對不起……隊長……我……我知道那是……紅白的……的……的戰術……。但一想起她說的話……我就……我就好傷心……嗚嗚……我不想活了……”
鷹眼輕輕拍打瑪各的後背,心中有三分驚喜,更有七分同情。在艾爾達世界,他是一個經歷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