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閨閣女子不能理解,她們只知道夏有涼風冬有雪,花繃上永遠繡著花開錦繡,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悲苦?
他接過她手裡的銅錢打岔戲謔,“那正好,臣來服侍您。”
她往後退了一步,擺手不迭:“不必了,我有彤雲,讓她伺候就行。廠臣這裡也差不多了,那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有話咱們上船再聊。”
她落荒而逃,他站在榻前目送她。她上了中路,走出去好遠還能感覺到他視線相隨,回頭看一眼,他白衣飄飄恍如謫仙。剛才那些話像中途打了個盹兒,怎麼都和他這個人聯絡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