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人膽戰心驚,他們敢這樣肆意妄為,是因為他們知道,大齊的水軍沒有皇帝的命令,只能守不能攻,這些年福建水師訓練的就是防守的戰術,也就是這樣裴思通才會致仕,他接管水師之後,按照朝廷的要求練軍,心中總有一股的鬱氣難以發放。
他知道朝廷不是不肯進攻,而是要等到何時時機進攻。
皇帝不相信他這個福建水師提督,只相信自己的判斷,將所有的軍權全都握在手心裡,千里迢迢從京城指揮他們布兵。
皇帝怕給了他們權柄,他們會投靠太后,怕背離朝廷,做出謀反的事來。
可是該反的還是會反。
周焱反了,殺掉了那些不聽統領的朝廷命官,佔了整個廣南西路,尚家人為所欲為,而他們這些忠於朝廷的人,卻只能立在這裡,什麼都不敢做。
“走了。”
大船起錨,一路向交趾的船馳去。
尚濟眼睜睜地看著那船徑直向交趾人撞去,岸邊的將士目光都緊緊地盯著那幾艘船。
交趾的火球再次呼嘯而來,大海上一片熱鬧,翻滾的浪花衝擊著船身,彷彿要將那喧天的呼喊聲埋沒,但是卻遮掩不住甲板上奮戰的人影。
多麼的痛快淋漓。
就算死也死的值得。
本就應該這樣。
尚濟喊著:“二十隻先鋒船起錨。”
副將驚訝地看著尚濟:“大人……朝廷的文書還沒有到,皇上的兵符……還沒有……”
“起錨。”尚濟又喊一聲,額頭上青筋爆出,一手扯過兵卒手中的號角,對著嘴吹起來。
徐愷之指著從岸邊馳過來的船隻:“他們來了,他們來了。”
馮師叔擦掉臉上的海水“嘿嘿”笑起來。
“為什麼呢?”顧詹霖忍不住問過去,“您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我們為什麼敢戰,他們不敢。”
“因為我們知道為誰而戰,”馮師叔臉上浮起笑容,“只要打敗他們,這裡終究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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