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杞堂搖搖頭:“想來無非是寧王會做皇帝,寧王必然以此許了金國、交趾的好處。”
琅華並不覺得奇怪,對於寧王來說,大齊不重要,或許這世上就沒有人值得他動容,除了他自己,沒有底線的人總會為自己的行為找到藉口。
聯合金國和交趾對寧王來說只是權宜之計,其實寧王的作為與那位已經死去的太子又有什麼區別。
裴思通一陣沉思:“那我們要怎麼辦?到底是對付寧王和金國,還是……”
“自然先要知道內奸是誰,”裴杞堂道,“琅華已經查出了眉目,之間被困在京中的官員可以一一查驗,應該很快就能有進展。”
裴思通覺得這話有道理,只是不太符合裴杞堂的作風,裴杞堂向來都是不管不顧,這次卻規矩起來。
說完話,大家各自離開,琅華與裴夫人說了兩句話,就要帶好東西前往閔家,剛剛下了臺階,旁邊就伸出手一雙手來攙扶住了她。
琅華轉過頭看到裴杞堂的目光。
“怎麼了?”
裴杞堂小心翼翼的模樣,生像是她會從臺階上跌下去一般,尤其是方才一瞬間的神情,還帶著些許的懊悔。
“身上還疼不疼?”裴杞堂低聲道,“其實我不該……在這時候,你身子單薄應該好好養一養。”他回京是一心想著要和琅華團聚,卻沒有想過在這時候與她圓房,可是見到了琅華,理智就會拋諸腦後,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琅華臉一紅,顧世衡就在不遠處與裴思通說話,她抿了抿嘴唇,目光中滿是嗔怪,方才不止是他,她也因為久別重逢而動情,裴杞堂平日裡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怎麼這次從廣南迴來之後,倒像是有什麼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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