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了,明明是他殷勤在先,她才會這樣窘迫。
琅華垂下眼睛,目光卻落在裴杞堂的胸口,他的衣襟敞開,胸膛半遮半掩,就著屋子昏暗的燈光,琅華可以看到上面清晰的傷痕。
當年她給裴杞堂治傷的時候是看到過這些的,只不過只是感嘆他這些年的兇險。
現在看著那一直綿延向下的傷痕卻覺得心驚。
只是這些傷痕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琅華下意識地摸了上去。
腦海裡又一次出現了那樣的景象,鮮血向下流淌,漫過一顆硃砂痣,然後她看見了自己滿是鮮血的雙手。
徐士元的話又一次出現在耳邊:“許氏,你怎麼不將這件事告訴她,告訴她謹莜是因為慶王世子被她殺死了才上吊自縊。就算你不相信我,也不能相信這個連自己夫君都會殺死的女人。”
在那個她現在想不起來的前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明知道那些話是許氏和徐士元用來離間她和裴杞堂的,可是她仍舊有些害怕。
琅華急於求證那突然出現在腦海裡的景象,伸手去拉扯裴杞堂的褻衣,扯開了衣領,左邊胸口的一顆硃砂痣赫然出現在眼前。
“琅華,你在做什麼?”裴杞堂的身子傾壓過來。
琅華想要說話,嘴唇卻被他的壓住,她的手落在他的裸露的胸膛上,能夠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彷彿就握在她的手心中。
他的身子有些灼熱,呼吸十分的急促,緊緊地按著她的另一隻手,反覆地親吻著她,半晌放開,整個人卻傾襲過來伏在她的身上,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扯開了她的衣袢。
當他輕軟的舌尖落在她的胸口,她的腦子像是“轟”地一下炸開了,酥麻的感覺竄到四肢百骸,整個人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方才隱隱約約想起的東西頓時消失不見了,琅華感覺到裴杞堂在笨拙地扯拽她的衣衫,幾下沒有扯下來,這樣稍稍停頓,兩個人都冷靜下來,裴杞堂也就停下了手。
琅華有些想笑,睜開眼睛,看到他黑亮的眼眸:“我想與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永遠也不要分開。”
琅華點了點頭。
裴杞堂再一次將她摟進懷裡:“我答應祖母,要等你,我會等著……將來與你長相廝守,兒女繞膝。”
聽到這樣的話,琅華鼻子一酸,眼前頓時一片模糊。
裴杞堂曾問過她,前世是否有兒女,她說了實話。祖母也說若是年紀太小就同房,將來不好生養。
他不是為了向祖母信守承諾,而是竭力想要實現跟她“兒女繞膝,相伴到老”的約定。
琅華伸手纏上裴杞堂的脖頸,抬起身子親在裴杞堂的唇上。
這一生,她沒有選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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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的尿性,應該從撕扯那裡斷章,怕你們打我,所以沒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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