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這一瞬間,琅華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是誰。
寧飲建業水,不食武昌魚。寧還建業死,不止武昌居。
這樣的童謠她是從哪裡聽來的?前世還是今生?她竟然不記得。
徐謹莜快走幾步上前,走到月亮門,立即看到了母親和顧琅華站在那裡。
母親正在輕輕地拍著顧琅華的後背,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神情是那麼的溫和,甚至帶著幾分寵溺。
徐謹莜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像是被抽乾了一般,母親很少對她這樣親切,而今卻如此對待顧琅華。
到底她是母親的女兒,還是顧琅華是母親的女兒。
顧琅華什麼都和她搶,太后,裴杞堂,現在輪到了母親。
徐謹莜握住手,長長地舒了兩口氣,這才穩住心緒,走了過去:“母親、琅華,你們怎麼在這裡?祖母和父親都在花廳裡等著呢。”
徐謹莜略微尖厲的聲音,將琅華從思量中拽了出來。
徐謹莜親暱地上前挽住了杭氏的胳膊,將頭靠了上去:“母親你們在說些什麼……”說著看向琅華,頓時臉色大變,“琅華這是怎麼了?在因為什麼傷心?”
“沒事,”琅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向周圍看去,“我總覺得這宅子有些熟悉,如果這棵石榴樹換成了木棉樹,我都要懷疑身在杭州。”
“我也喜歡木棉樹,”杭氏拉起琅華的手,“若是有時間,我們一起起回杭州,我們家在杭州的祖宅,種了許多木棉。”
琅華覺得杭氏很親切,就像是一個熟人,一舉一動,一眸一笑,都在她的記憶深處,所以是那麼的妥帖,那麼的自然,如果有機會,她想要多與杭氏說幾句話。
剛想到這裡,徐謹莜的聲音就插了進來。
“琅華,你來是因為那個人嗎?”
琅華頷首,沒有回答徐謹莜的話,清亮的眼睛看向杭氏:“徐夫人,有空的時候,我能不能常來做客?”
“能,當然能,”杭氏笑出聲,“如果你能常來,那是最好不過。”
徐謹莜不由地抿起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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