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就站在院子裡,隨時都會有人經過。
“裴杞堂,”琅華道,“快放開我,你這是做什麼。”
她的聲音輕軟,明明是在責備,又沒有那麼的嚴厲。
“那徐謹莜想要嫁進裴家,”裴杞堂輕輕地道,“我以為你會提醒我,不管她做出什麼事,都不要理睬她。”
“這還要我來說嗎?”琅華臉頰發熱,目光閃爍,“你應該知道,若是做錯了事,我自然饒不了你。”
雖說她知道裴杞堂不會在意徐謹莜,不過此時此刻她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
略帶威脅,略帶撒嬌。
或許是這些日子的相處,本來自在逍遙,無拘無束的她,竟然也會被他帶壞了,心中動輒就會起波瀾。
望著琅華臉頰微紅的模樣,裴杞堂情不自禁地低聲呢喃:“我倒是想要理睬她,你前世的遭遇必然和她與許氏有關,若是能對她加以利用,必然事半功倍。”
“可惜,令我噁心的人,我向來不願理睬,所以只好讓你自己來解決。”
裴杞堂聲音很輕,身體微微傾下來,觸碰了她的額頭:“但是琅華你得知道,若是有人想要傷害你,我必然就站在你身前,永遠都不會變。”
琅華抬起清澈的眼睛,在裴杞堂面前,她好像就變成了無所適從的小女孩,明明善於與人交談的她,總是聽著他的這些話發窘。
但是心裡卻是那麼的雀躍。
或許就是因為她喜歡他。
“我知道,”琅華道,“我都知道。”
……
徐家,杭氏屋裡。
尤媽媽彎腰稟告:“長春觀的道士來問,可能給大小姐的姻緣符弄錯了,道士還說,大小姐的命格從出生的時候就有了變化,大小姐不該是現在的樣子。”
“那道士問我們認不認識一個與大小姐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小姐。”
杭氏聽著皺起眉頭。
尤媽媽抿了抿嘴唇:“道士說的應該就是顧大小姐吧,不過沒有經夫人和顧家人允許,奴婢什麼也沒說。”
杭氏沒有將尤媽媽後半句話聽進去。
什麼叫謹莜不該是現在的樣子,那謹莜應該是什麼樣?
從出生的時候就有了變化。
難不成說的是……
杭氏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會不會就像她這些日子擔憂的那樣,她生產的時候真的出了差錯。
………………………………………………
加油。
努力,一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