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顫抖。
“徐士元說,這一切都是受你指使,你說自己是先知,他才對你俯首帖耳,才會想方設法營救你,當年與你有私情也是受你的蠱惑。”
書令史的話語就像刀一樣,刺進許氏心窩裡。
許氏搖頭,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徐士元不會這樣對她,他們說好了同甘共苦,萬一被捉住就要閉口不言。
黑暗裡的人再次走出來,抬起眼睛看許氏:“你總要為你的女兒想一想,她要怎麼辦?是不是要被送去教坊,從此被冠上賤籍。”
許氏打了個冷戰,如果說書令史在嚇她,那麼這個人說的定然是實話。她知道大牢裡審訊,一個人恐嚇犯人,另一個人掌控大局,這相貌不起眼的人,顯然掌控了整個局勢。
“和她無關,”許氏深切地望著那人,“跟我女兒無關,她……什麼都不知道。”
“那又有什麼用,那麼多犯官的家眷,都知曉那犯官到底做了什麼嗎?她們有的人到死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這話十分的懇切,許氏不知怎麼的就相信了:“不,不,她是徐大小姐,怎麼能去教坊,不……不會的。”
“他已經不是徐大小姐了,”書令史道,“將徐謹莜帶過來。”
那人話音剛落,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夾雜著女子的喊叫:“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怎麼敢……”
牢門開啟,那女子被推進來。
許氏看過去,驚訝地喊出聲:“謹莜。”
徐謹莜滿臉驚慌,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帶入大牢,她可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太后身邊的紅人,就算是那些內侍和宮人都要對她尊敬又客氣,那些差役怎麼能這樣對她。
父親和母親就眼睜睜地看著衙門裡的人將她帶走。
徐謹莜抬起頭,脖頸上有一道血痕,那是她用剪子劃出來的,鋒利的剪刀劃破了她的皮肉,她卻沒有勇氣繼續刺下去。
她還不想死。
她也不能死。
“謹莜,是你嗎?”
許氏略微模糊的聲音傳來,徐謹莜抬起頭,只看到刑架上綁著一個婦人,那婦人衣裙上滿是鮮血,看起來如同地獄裡的厲鬼。
“你……你是誰?”徐謹莜聲音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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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我寄刀片。
要寄就全套的,火鍋,刀片,底料。。。
今天還有幾位大大斷更或者單更。
忽然覺得自己很勤奮呢。
對不對我的護法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