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名字。
角落裡的蕭邑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琅華哭笑不得,故意正色地看向蕭邑,“蕭邑,不能欺負人。”
裴家管事慌忙道:“願賭服輸,願賭服輸,不算是欺負我,我以前叫餘錢,跟了裴老爺之後改姓了裴,也沒什麼,叫著叫著就習慣了。”
裴錢雖然被鬧了一通,但是幾個人的關係明顯好起來。
琅華回到屋子裡,阿莫和阿瓊也正在嘀嘀咕咕說這件事。
“怎麼了?”琅華問過去。
阿莫紅著臉,“那些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琅華詫異地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莫不肯說,阿瓊瞪起了杏核眼,“他們在外面的院子裡,擺了一排的瓶瓶罐罐,然後往裡面……比誰遠……”
什麼跟什麼啊。
琅華半點沒聽明白,什麼叫瓶瓶罐罐,什麼叫比誰遠,還在外面的院子裡。
蕭媽媽進了屋,不禁板起臉來,“都是小姐把你們慣壞了,怎麼這種事也跟小姐說,”說著服侍琅華坐在軟榻上,“沒什麼,小姐不停他們嚼舌頭,總之都是一群粗人,還好沒有在家裡,否則我定然要打斷蕭邑的腿。”
蕭媽媽這樣說,琅華豁然明白過來。
他們該不會比誰尿的遠吧!
裴杞堂還說的高深莫測,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不過,好像經過這件事,雙方還真的有點一笑泯恩仇的味道,再想起裴錢那尷尬的神情,琅華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她也奇怪的很,都到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了,她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好像自從裴杞堂來了之後,她的心情就好了許多。
……
許氏也覺得舒坦了許多,自己彷彿已經躲進了無邊的黑暗中,躲在那裡舔舐傷口。
但是夢畢竟是夢,總有醒來的那一刻。
許氏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面色古怪的許家人。
她不是應該在大牢裡嗎?怎麼會回到了許家?
許老太太先上前拉起許氏的手,“你這兩天到底去哪裡了?”
許氏驚懼地去摸身上的衣衫,衣服顯然被換過了,不知道是許家人給她換的衣服還是……
許氏眼前浮現起沈昌吉的臉。
正說著話,紫嫣撲了過來,“姑奶奶在上香的時候摔了一跤,她怕老太太擔心就一直在寺裡歇著,是我……我看著姑奶奶不太對……才讓人送信回來。”
“是這樣嗎?”許老太太用帕子擦了擦許氏頭上的冷汗。
是這樣嗎?
許氏真希望紫嫣說的是真話,這兩日她經歷的不過就是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一切都將煙消雲散。
許氏沙啞著嗓子點了點頭,“是真的。”
是真的,這幾天裡沈昌吉不眠不休地審問她,將桑皮紙糊在她臉上,將她推進水盆裡,反反覆覆就在審問她,到底是怎麼得知那些事。
她說了一遍又一遍,她以為自己一定會死的時候,卻被沈昌吉送了回來。
沈昌吉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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