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她說謊的時候眼神在閃爍,狡詐如他,很快便會發現了她的異樣。他現在還不知道她意圖偷羊皮卷,但她清晰地知道只要她處理不謹,打草驚蛇,到時他對她就會諸多防備,想要偷羊皮卷可就難上加難了。
衡量再三,她決定等完全掌握好地形之後,像上次去他的私人寢室一樣,憑自己的身手去找。在這之前,她首先要準備一件夜行衣,而她從不擅自於針線,只能找別人幫忙了。瑟芬是萬萬不行的,她還不值得完全的信任。猛然想起上次的夜行衣是維婭特做的,好幾天沒去看她了,傷勢也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倒不如現在就去找她,讓她再做一件夜行衣。
她從衣箱裡翻出一件灰色的長袍,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身形,仔細摺疊平整,藏在自己的衣服裡,邁著輕快的腳步,走出了寢宮的大門,毫無例外地身後依然跟著六七個侍衛。
這次她不用侍衛領路,直奔維婭特所在的方向。途經一座淡雅的蓮花池,倏地一聲慘叫和求饒聲傳進了耳膜,她收住了向前邁的腳步,向聲音的來源走去。
拐過一叢嬌豔的玫瑰花叢,看到一些奴隸和內侍跪成了一團,走近一看,有幾個人全身溼透,被涼風一吹,身體抖得跟風中的落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