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不及反應就沒去追趕,估計他現在已經躲起來了。”
她去找他,他避而不見,他派來的庸醫在維婭特吐血時卻逃跑了。如果她還不明白這一切的原委,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不是嗎?他終究還是在意維婭特私自放走了她,維婭特的存在是對他威嚴的踐踏,他不容許這根刺卡在喉嚨口。
她狠狠抹去眼淚,現在哭也沒用,首先要鎮定自己想想還有誰可以救維婭特。她在腦海裡快速搜尋著,一下想起了今天下午見過的戈喬夫。“戈喬夫現在在哪裡?”
“小姐,戈喬夫是御醫,如果沒有殿下的旨意,任何人都不敢隨便請他……”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她用著平靜的語調,卻透出一絲決然的力量。現在只有他能幫她了,不管他願不願意,她都要想辦法讓他過來。
侍衛頭領妥協地嘆了口氣,告訴了她詳細的地理位置。
“你們幫我好好照顧她。”她扔下這句話,連忙向奔出了屋子。
對皇宮的地形已有了解的她,很快便來到了戈喬夫所在的位置,皇室裡的藥材管理處,此時戈喬夫正在埋頭配藥,聽到細碎的腳步聲,他沒有抬頭。
“不要來催了。去告訴殿下,我馬上就會把藥配好,凱思琳公主之前不是已經喝過藥了嗎?第二副藥要過一個時辰才能喝,你……”他隨意瞥了一眼來人,在看到不是之前那名內侍之後,頓時驚詫著停了下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公主的傷
原來是凱思琳病了,莫帝森心急如焚地派人催促戈喬夫送湯藥。她的眼神不由地黯淡下去。
“吉恩斯,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事?”戈喬夫瞥了她一眼,隨即埋下頭繼續在種類繁多的藥材裡尋找他需要的一些。
“戈喬夫,我想請你幫我救一個人。”安妮快步來到戈喬夫面前,臉上難掩焦慮的神色。
“吉恩斯,如果是平常我肯定會扔下手裡的事跟你一起去。”戈喬夫面露為難的神情,雙手還在不停地整理藥材。“但我現在正忙著配藥,你剛剛也聽到了,殿下已經派人來催過好幾次。”
“凱思琳公主是什麼病?她比一個呼吸虛弱,剛吐過血的人嚴重嗎?”她搖了搖頭,慌亂中用手緊緊拽著他的手臂。“戈喬夫,請你求求我的朋友。”
戈喬夫仔細比對著手中的藥材,扭過頭一臉嚴肅地望著她。“凱思琳公主剛剛遭受哈蒙德的毒打,身上有多種傷痕,還有之前隱瞞著沒有治療而堆積的淤傷,總之,很嚴重。”
哈蒙德多次毒打凱思琳怎麼可能,他們既是兄妹又是夫妻,再怎麼說哈蒙德也不可能毒打她。
戈喬夫把手中一味藥材放在鼻前聞了一下,隨即與事先準備好的藥材一起包起來。他看出了她的疑惑,輕輕嘆了口氣。
“凱思琳公主原先是打算做殿下的王妃,只是後來被陛下指給哈蒙德做王妃,哈蒙德一直都很嫉妒殿下,處處與他作對。殿下發動政變取得了政權,把屬於哈蒙德的王位奪了過來。哈蒙德無力抵抗,卻不甘心就此失敗,於是乘機溜出了皇宮,召集了一批軍隊準備潛入皇宮,誰知被凱思琳事先透露給殿下,殿下早做準備,生擒了哈蒙德。這些年,哈蒙德做為皇子極力排除異已,暗中處置了好多不支援他的大臣。眾臣把這些年他所做的壞事都羅列了出來,提議殿下處置他。凱思琳公主向殿下求情,請求寬恕,於是殿下派人軟禁了哈蒙德。哈蒙德不思改悔,每天喝得酩酊大醉,凱思琳公主去看他,他就對她拳腳相向,凱思琳公主身上受了傷卻不讓侍女說出去。直到今天哈蒙德無意中聽到眾臣舉薦凱思琳公主當未來的王后,他怒不可遏,認為這是天大的羞恥,又把氣撒到了凱思琳公主的頭上,這次他打紅了眼,眼看凱思琳公主被他踢得暈過去,侍女們才慌忙過去稟報殿下……”
安妮完全被戈喬夫說的一番話動容,用力捶了一下桌子,義憤填膺地開罵:“哈蒙德還是個皇子呢。我看他連牲畜都不如,太可惡了。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應該動手打無辜的凱思琳公主。”
“吉恩斯,你覺得凱思琳公主當王后怎麼樣?”戈喬夫傾身望著她替凱思琳公主著急的模樣,微亮的燭火映照著她細緻無暇的面容,水銀色的髮絲像上等的柔緞一樣披散在身後。
她微微怔忡,不懂他戈喬夫怎麼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這好像與我無關不是嗎?”她撇撇唇,毫無察覺語氣裡流露出微澀的酸楚味。
“好吧。”戈喬夫聳聳肩,一抹洞悉的微笑從眸裡劃過。“我得趕緊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