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不準任何人出入。另外,儘快搞清楚這名女士有沒有朋友在這個機艙裡,將他們找出來。最後,不要把這裡的事情透露出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機組成員聽了之後,就立刻照我的吩咐去做了。我正準備開始檢查屍體的時候,渡邊麻友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雛田,這個人是怎麼死的,需要我們幫忙嗎?”我回過頭一看,只見所有的akB48的成員們幾乎都圍到了我的身邊,但是都沒有靠近屍體的區域裡。
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的,我得處理這件事,你們不要慌,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用擔心。”聽了我的話之後,所有的akB成員們都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沒有這麼做,依舊站在我的旁邊,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輕輕地在屍體的嘴邊扇了扇,聞到了一股杏仁的味道,然後我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是氰酸中毒呀。”這個時候,機組人員回來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三男三女。其中兩名年齡差不多的女性看見地上的屍體之後,立刻想要衝過來。但是,我一把攔住了兩人,拿出證件,冷聲說道:“我是警察,你們不要進來,這裡已經被封閉了。你們是死者的朋友們嗎?”
其中一名帶著眼鏡的長女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的,我們所有人都是這一次準備去北海道演出舞臺劇《約瑟芬》的成員,死者就是我們的最主要的演員牧樹裡,我是她的經紀人矢口真佐代。”柏木由紀這個時候出聲道:“啊,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們就是最近主演十分受歡迎的舞臺劇《約瑟芬》的演出團呀,難怪我看你們這麼眼熟。”
另外一名女子也指著我們三人說道:“啊,你們是akB48的日向雛田,柏木由紀,渡邊麻友。你們也在飛機上呀?”我看了一眼那名女子,冷聲說道:“不止是我們三人,我們所有的akB48的成員都在上面。真是的,難得去一次北海道,卻生了這件事情。”
接下來,我在仔細詢問了這幾名來人之後,分別確認了他們的身份:扎著馬尾辮的女士名叫酒井夏樹,是死者牧樹裡的化妝師;帶著珍珠項鍊的女士名叫田島天子;戴著墨鏡的中年大叔名叫伴亨,是這個劇團的團長;長得十分帥氣的英俊男子名叫新莊功,是劇團的男二號;最後一名中氣十足,看起來很強壯的是劇團的男一號,名叫成沢文二郎。
我拿出筆記本,對矢口真佐代說道:“死者在中毒之前,有沒有吃過什麼東西?”矢口真佐代仔細地想了想,然後說道:“樹裡只是再從駕駛室裡出來之後,吃了一塊巧克力罷了。然後在上飛機前吃了兩顆田島給的維他命之後,就沒有在吃什麼了?”
這個時候,新莊功大聲叫道:“巧克力,一定是巧克力裡有毒!!不然的話,樹裡也不會再吃了巧克力之後才中毒的。”一聽到巧克力有毒,站在田島天子身邊的伴亨的臉一下子就綠了。我看到伴亨的表情,知道他肯定也吃了巧克力之後,笑著說道:“不用擔心,如果巧克力有毒的話。大叔,你早就死了,也不會生龍活虎的站在這裡的。對了,巧克力是誰的?”
酒井夏樹指著矢口真佐代說道:“是真佐代的。在樹裡從駕駛室裡出來後,就是真佐代拿出來的巧克力。”矢口真佐代一聽,立刻大驚失色的說道:“開什麼玩笑,真的與我無關。這盒巧克力還是我在上飛機前才去買的,而且直到現在才開啟的。”
“但是,”我摸著下巴說道,“你們這一行人之中,只有伴亨大叔吃過那盒巧克力,但是他卻沒有事情,這又怎麼解釋了?”這時,前田敦子舉著手站了起來,說道:“會不會是隻有一部分巧克力有毒了?”
我撓了撓頭,說道:“這也不是很現實,兇手也不會知道死者到底會不會吃巧克力,就算是這樣,兇手又是如何有把握死者會選到有毒的巧克力,而又讓伴亨大叔選到沒有毒的巧克力了?”柏木由紀摸著下巴說道:“我倒覺得,如果是經紀人的話,應該會了解死者會先從哪顆開始吧。”
矢口真佐代剛想反駁,但是渡邊麻友卻先於一步說道:“我覺得不可能,人的習性會隨著心情而隨時改變的。這個根本就沒有辦法準確判斷的。就好比優叔,她今天會選擇去騷擾陽菜,也許明天就會去騷擾咪醬一樣,說也說不準的。”
大島優子聽到渡邊麻友拿自己作比喻,立刻嘟著嘴巴不滿的說道:“喂,mayuyu,你別在這個時間段拿我開玩笑吧。”渡邊麻友立刻抱歉的向大島優子點了點頭。我來到矢口真佐代的面前,伸出手說道:“這樣吧,你先把那盒巧克力交給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