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見飛機終於平穩了下來,也都紛紛的鬆了一口氣。秋元才加上前一步,一巴掌拍在我的肩上,笑著說道:“真有你的,雛田。你居然連飛機都會開,到底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我笑了笑,然後起身道:“現在還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說完,我來到機組人員的面前,嚴肅的說道:“現在暫時沒有事了,趕快叫醫生來處理這裡的事情。”
因為剛剛那一陣劇烈的晃動,整個飛機上的乘客都十分的緊張和不安,都在紛紛議論剛剛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這個時候,飛機裡的廣播響了起來:“目前飛機上有乘客突然暈倒,如果乘客裡有醫生的話,請告知在附近的乘務員。”
廣播播出之後,在一名機組人員的帶領下,一名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上來。在表明了身份之後,我們讓那名中年人進入了駕駛室,檢查機長和副機長的身體情況。過了一會兒,中年男人摸了摸頭上的汗,緊皺著眉頭說道:“果然是急性中毒,你們趕快把他們抬到客艙裡,我要對他們進行急救。”
我點了點頭,隨後轉頭說道:“伴亨先生,成沢先生,才加還有佐江,你們快過來幫一下忙。”話音剛落,秋元才加她們便立刻走進了駕駛室幫忙,機組人員也趕忙跑到組員室裡拿來了醫藥箱來。秋元才加和宮澤佐江兩人小心翼翼的將副機長抬了起來,慢慢的走出了駕駛室,伴亨和成沢文二郎兩人也抬起了機長。
突然,飛機劇烈的晃動了一下,伴亨一個沒站穩向後倒去,但是他立刻按住了自己頭上的控制面板才站住了,隨後,便十分小心的將機長給搬了出去。不過,就是伴亨這麼一個沒站穩,居然將飛機的燃料箱給開啟了。而此時,我們卻絲毫不知情。
經過醫生的急救之後,機長與副機長總算脫離了危險。醫生擦了擦頭上的汗,鬆了一口氣說道:“呼,好了。所幸二人只是吃下了少量的毒藥,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多大的危險了。但是,兩人現在意識不清晰,根本無法駕駛飛機。這下還真不好辦了。”
在瞭解情況之後,我也皺了皺眉。雖然在僱傭軍的時候,我也開過直升機和小型運輸機。但是這和開這種波音飛機是完全不同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穩的駕駛這種飛機。於是,我帶起了耳麥,呼叫了羽田機場的管制臺,將這裡的所有情況告知了管制臺裡的工作人員。
“什麼?機長和副機長全都神志不清?!”負責接受通訊的通訊員在聽到這個情況的時候,不由得失聲叫了出來,管制臺裡的其他工作人員聽到聲音之後,全部都圍了過來。通訊員立刻從身邊拿起筆記本和原子筆,對我說道:“抱歉,請問你貴姓?”
“我是飛機上的乘客,我姓日向。”我冷靜的說道。通訊員再記下我的名字之後,對我說道:“日向小姐,麻煩你告知現在飛機的飛行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
我看了看駕駛面板上的資料,回答道:“目前,飛行高度一萬兩千英尺,飛行度28o節。不過,值得萬幸的是,自動作業系統連降落的指令都已經輸入了。以前我也操作過一些小型飛機,所以,副翼跟起落架的操作我還是懂點皮毛。你們只需要給我時間上的指示就行了。”
通訊員在記錄好這一切的時候,就將紙條交給一名工作人員,讓他去把管制臺的部長給請過來,然後又對我說道:“我知道了,我已經通知讓其他飛機的起降中止,還緊急請了管制臺的部長和其他機長到管制臺來,請你不要擔心。”
結束完通訊之後,我摘下耳麥,對身後的眾人說道:“就是這樣,所以機長的位置就由我來坐,你們沒有意見吧?”眾人在剛剛也看到了我處理了飛機的緊急情況,而所有人自己也都沒有開過飛機,所以對於我的提議也都沒有意見。“那麼,副機長的位置有又該怎麼辦了?”前田敦子指著副駕駛席問道。
我低頭思考了一下,隨後說道:“嗯,這個還真不好辦耶。算了,土包子,你來坐副機長的位置。”眾人此時又把目光全部都放到了柏木由紀的身上。柏木由紀自己也是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非常驚訝的問道:“我?你確定是我?我完全不會開飛機呀。”
我走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按到了副機長的位置上,笑著說道:“沒有問題的,到時候根據我的指示來做。現在這架飛機用不著操縱,只是自動駕駛在降落的時候仍需要些許操作,所以我需要你在旁邊協助我。”柏木由紀掙扎的想要站起來,皺著眉頭說道:“那也不應該找我吧,你找我的話就等於找了一個累贅在自己的身邊。”
我再一次將柏木由紀按了下去,笑著說道:“總而言之,請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