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跟在我的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紅色麒麟’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們動襲擊,我雖然有自保能力,但是土包子和mayuyu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所以,我才拒絕了渡邊麻友的告白。”
微璞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就只能希望柏木由紀能夠讓渡邊麻友明白這一個道理,要不讓,一旦兩個女生開戰了,那就不得了了。”說完,微璞收起自己那張嚴肅的臉,露出十分腹黑的笑容,對我說道:“邪神,你給我說老實話,你對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真的沒有那種愛情方面的感覺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沒有說話。拉魯夫笑著說道:“邪神,你不要再拖下去了。這幾個月來,無論是渡邊麻友還是柏木由紀,這兩人都對你是明示暗示了好幾回,但是你這個傢伙卻像一根木頭一樣,對她們兩人的那些表示視而不見,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還是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看著天花板,但是我的心裡卻在想道:“拉魯夫說得對,我知道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的心意,我到底應不應該接受她們兩人了。不行,我是一名僱傭軍,我的仇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讓她們陷入危險之中。但是,我又不想傷害她們兩人,到底該怎麼辦了?真是傷腦筋。”
醫院的天台上,渡邊麻友用力的推開天台的門,然後跑到天台邊上,看著燈火輝煌的夜間城市,大聲地叫了一句:“雛田,你這個笨蛋!!!!”叫完之後,渡邊麻友慢慢的蹲了下去,失聲疼哭起來。
柏木由紀這個時候也來到了天台,她看見了渡邊麻友蹲在天台的邊緣上疼哭著。於是,柏木由紀走了過去,將自己身上的衛生紙遞了過去。渡邊麻友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人,於是便抬起頭一看,現是柏木由紀後,渡邊麻友賭氣的別過頭,哽咽的說道:“你來幹什麼?來看我的笑話嗎?”
柏木由紀將衛生紙塞進了渡邊麻友的手裡,笑著說道:“當然不是這樣的,我和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我怎麼可能來笑話你了。”渡邊麻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輕聲說道:“是這樣嗎?沒有想到,我居然輸給了自己最要好的好朋友,這還真是諷刺呀。”
柏木由紀輕輕地笑了笑,說道:“你並沒有輸給我什麼,可以說我們是同病相憐。”“同病相憐?你什麼意思?”渡邊麻友十分奇怪的看著柏木由紀,不知道她這麼說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柏木由紀笑著說道:“你難道忘記了嗎?我早就想雛田表過白,說我很喜歡她。但是直到現在,雛田還沒有給我一個十分明確的答覆,我心裡現在也很不是滋味。”渡邊麻友表情有點臭臭的說道:“你還好嘛,至少你表白,雛田沒有當面拒絕你,你還有這麼一個希望。我可是當場被拒絕的,什麼希望也沒有了。”
柏木由紀看了渡邊麻友一眼,然後說道:“你在胡說什麼,雛田也沒有拒絕你呀。”“不,她已經拒絕了我。當我問她拒絕我是不是因為你的關係的時候,她說‘是跟你有很大的關係’,所以這就是她拒絕我的意思。”渡邊麻友想起了我剛才所說的話,不由自主的又失落了起來。
柏木由紀輕輕地笑了笑,說道:“不,你可能誤會雛田了。她其實並沒有拒絕你的意思,相反,她對你說的這些話正是對你關心的表現。”渡邊麻友聽了柏木由紀的話,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後,渡邊麻友激動地站了起來,不滿的說道:“你怎麼知道,好像你說的什麼都懂似的。”
柏木由紀並沒有在意渡邊麻友的口氣,笑著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醒過來的時候,一直是莉安娜姐姐在照顧著我。我和她聊了許多,都是關於雛田的。”渡邊麻友一聽,便輕輕地問道:“你們都聊了什麼,說來聽聽吧。”
柏木由紀輕輕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雛田,從小就是在軍營里長大的,她除了執行任務以外很少與外界接觸。所以她在說話方面很少拐彎抹角的,都是直來直去的。正因為這樣,她說的話必須從另一方面來思考,不然的話很容易生誤會。”
渡邊麻友微微一愣,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柏木由紀接著說道:“雛田今天對你說不能接受你是跟我有關,說的並不是拒絕你的意思,而是她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渡邊麻友稍微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這根你受的傷有關?”
柏木由紀點了點頭,然後摸著自己的肩膀說道:“這一次我們受到‘紅色麒麟’的人的襲擊,雛田因為我們的關係而受了傷。這也意味到,我們繼續跟在雛田的身邊的話,就會受到不少的危險。所以,為了不讓我們遇到更多的危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