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你的右臂已經骨折了,現在不能用力。”
聽了渡邊麻友的話之後,我只得放棄了現在想要起床的想法。這個時候,我的腦子裡突然想起了柏木由紀,於是我便帶著一絲焦急的聲音問道:“對了,土包子現在怎麼樣了?”渡邊麻友一邊幫我蓋好被子,一邊說道:“由紀肩膀受了傷,所幸傷的不怎麼嚴重,現在正在醫院裡靜養。”
在確定柏木由紀沒有事情之後,我也微微地舒了一口氣。渡邊麻友這時來到了渡邊惠的身旁,輕聲說道:“媽媽,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和雛田單獨聊聊。”渡邊惠看了我一眼之後,微笑著點了點頭,便走出了病房。
在渡邊惠出去了之後,渡邊麻友來到了我的病床旁邊,輕輕的坐了下來。我看著渡邊麻友的臉上出現了非常複雜的神情,似乎在和什麼事情做著思想鬥爭。過了一會兒,渡邊麻友還是一句話沒有說,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我。我有些受不了被一個漂亮女孩子這樣看著,於是我便率先開口道:“mayuyu,你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是什麼事情?”
渡邊麻友思考了一會兒,輕聲問道:“雛田,你還記得十年前的事情嗎?”“十年前?”我微微一愣,不解的問道:“十年前的什麼事情?”
渡邊麻友輕聲說道:“十年前,你為了追捕‘紅色麒麟’的白虎,而來到了日本,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渡邊麻友的話讓我直接呆住了,腦海中有關十年前的記憶如潮水一般的湧了出來。過了一會兒,我抬起頭,看著潔白的天花板,輕聲說道:“是嗎,你都想起來了嗎?”
渡邊麻友輕輕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你這昏迷的這段你時間裡,不知道為什麼,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的都是十年前你來日本所生的種種事情。從你受傷開始,一直到你後來的不辭而別,這一切的一切我都知道了。”說完,渡邊麻友又十分激動地說道:“為什麼當年你要不辭而別?難道你留在日本和我們一起過平靜的日子難道不好嗎?為什麼你還要回到僱傭軍裡面去了?”
我看著渡邊麻友異常激動的神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柔聲說道:“mayuyu,十年前的不辭而別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你要知道,被我殺死的是‘紅色麒麟’四天王之一的白虎,而現在你也親眼看到了‘紅色麒麟’的恐怖之處。他們對待自己的仇人會展開無盡的追殺。如果我當年不選擇離開的話,單靠你的父母是根本無法保護你的安全,而你的童年就會籠罩在一片被人追殺的陰影中。為了保護你,所以,當年我才選擇了離開。”
渡邊麻友微微的一愣,輕聲說道:“難道就只是這樣?你真的是為了保護我,當年才選擇離開的。”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不止是你,還有土包子,她也一樣。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們兩人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你們兩個就是當年喜歡跟在我身後的兩個小跟屁蟲。不過當時我有任務在身,所以我才故意裝作不認識你們的。”
渡邊麻友聽到我叫她和柏木由紀是“小跟屁蟲”的時候,不由得嘟起了嘴巴,不滿的說道:“喂,你叫我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為‘跟屁蟲’太過分了吧!!”我微微一笑,無奈的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當年我在你家小住的時候,你和土包子兩個人每天都跟在我後面轉,連我上廁所的時候都不放過。而且,你們兩人的父母還十分放心的將你們兩個交給我,我堂堂巴西僱傭軍的邪神,那個時候居然陪你們兩個小鬼玩過家家,想想還真是好笑。”
渡邊麻友已經完全想起了以前小時候的所有事情,當然也想到了那些和我一起過家家的事情,於是便笑著說道:“對呀,當時我是爸爸,由紀是媽媽,而你在我們的強迫下扮演女兒。我現在想起你當時的表情,到現在都還想笑。”我滿頭黑線的說道:“好了,不要讓我想起這一段黑歷史,這可是我一生的恥辱。這要是讓微璞和拉魯夫這兩個傢伙聽見了,我這下半生就不好過了。”
當然,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一直躲在門外,偷聽我和渡邊麻友談話的拉魯夫和微璞,把這些話全部聽進了耳朵裡。拉魯夫帶著十分猥瑣的笑容,對微璞說道:“微璞,你聽到了嗎?”微璞露出了一個十分腹黑的笑容,輕聲說道:“當然聽見了,還很清楚。過家家,邪神呀邪神,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呀。”
此時,在病房外的一處休息室內,海頓將軍一臉冷漠的坐在沙上,眼睛一直盯著面前的渡邊元就和渡邊惠兩個人。渡邊惠帶著一臉微笑,對海頓將軍說道:“好久不見了,海頓老大。你還是這麼精神百倍和殺氣十足呀。”海頓將軍冷冷的看著渡邊元就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