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分別綁在五輛車上,套上馬匹,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拉,這樣把人的身體硬撕裂為五塊。看你的表情,你對這些都不滿?那挖胸,開顱,板燒?”竹內的順從使得悠揚能小小的放鬆,說起狠話來滔滔不絕。
雖然明知悠揚不會這麼做,大石晴男還是嚇得受不了,整個人哆哆嗦嗦的。在悠揚的細心描述下的那些刑法影象在他腦子裡轉啊轉,只把他嚇得連叫罵聲也止住了。最後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大石晴男喊道:“放了我,我給錢你,想要多少都行。”沒想到他還是個闊少。
“對不起,我一點也不缺錢。”悠揚最恨成天嚷著有錢,胡作非為,不拿人命當一回事的人。
“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
悠揚忽的一笑,“哎呀呀,我最怕人家威脅我了。我告訴你,我不但不缺錢,也不缺權勢。”笑靨下的聲音卻是冷冰冰的,就像冰刀,剜著大石晴男的肉。早在這三個人出現之時她就想起來了這三個人是誰。這活該下地獄的三個混蛋!
“放了他們。”悠揚的手離開讓她噁心不已的身體,拍拍手,對南次郎說。
不是沒看出悠揚對這些人的恨意,南次郎疑惑於悠揚的決定。
悠揚也不說什麼,撿起地上的購物袋,拉著南次郎就走。“你個笨蛋。”
即使把他們送到警察局,他們也會因為未滿十八歲而逃脫法律的制裁,私刑又不足以平憤懣,他們,“值得更好的待遇”。
被留下的三個人呆傻地看著夫妻兩漸行漸遠的背影,竹內剛眼神最為複雜,黑色的瞳裡滿溢著……
少年的終結
與悠揚料想的無異,當悠揚和南次郎方離開這三個少年,怨屋的電話亦隨之而來。
“你好?”悠揚那瞭然的笑容明晃晃的,煞是好看。下午三四點的暖陽罩在她笑意盎然的臉上,讓觀者也覺著周身暖和。
“明天早上九點,街心花園,有任務。”怨屋不多說廢話,即刻掛掉電話。
冷豔美人啊!又有智慧又不缺財。悠揚犯起花痴。
據悠揚對這段劇情的瞭解,怨屋早就在這三個壞蛋的車上和老巢安了竊聽器,剛剛他們想要打劫悠揚她們的事怨屋也是知道的。說不定,怨屋此刻正在離這不遠的某處靜靜看著悠揚呢!
“誒,我們去旅遊吧。”悠揚昂著頭說。悠揚有一米六六,南次郎卻接近一米八,比悠揚高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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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屋口中的街心花園,不出意外一定是悠揚初次遇上裡奈的那個花園。翌日清晨,悠揚掐著點趕到約定的地點,手裡還提著剛在菜市場買的菜。放在菜籃表面半死不活的魚打滾翻身,場景甚是猙獰。
“早上好,美女們。”悠揚落座,熱情洋溢。
聽到這一聲招呼的裡奈愈發扭捏,而怨屋則是撇撇嘴淡淡笑了笑,不置一詞。
“悠揚,”裡奈的表情顯得吃驚,“你怎麼會在這?”裡奈的坐姿總是很端正,習慣性地揪著自己的衣角或是身上的飾品,常常讓人覺得她的手長著是多餘的。
悠揚推了推怨屋,“來,讓點位子。”
怨屋自覺地讓開,騰出一小塊位子給悠揚。
看了自己的座位,再試探地坐上去,悠揚皺著眉說:“這點位子哪夠啊,快讓讓。”
怨屋掩鼻向右撤,“把這拿開。”這一撤,悠揚果然獲得了極大的空間。
把菜籃拿出來晃了晃,故意拿魚腥味燻一燻這兩個人,悠揚明知故問,“是這個嗎?”
怨屋何許人也,哪能看不出悠揚在耍她,翻翻白眼乾脆不理這個瘋女人。
玩夠了,悠揚才想起來回答裡奈的問題,“現在我也是怨屋的員工,以後請多指教。”
“你也是?”裡奈大驚失色,差些驚叫出來。單純的裡奈一直以為怨屋所說的為怨屋本鋪工作是出賣身體,而怨屋明知道里奈誤會了也不願費唇舌解釋,所以裡奈一直誤會著。這幾日,雖然繼父離開了,但裡奈的睡眠依舊不好,也是這個原因。
裡奈的表情太明顯了,悠揚本來還打算嚇唬嚇唬她,現在也於心不忍了。“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這是給你們的。”怨屋拿出一串藍寶石項鍊和一枚銀色的戒指。
裡奈依言戴上,然後才問:“這是什麼?”
天啊,怎麼會有這麼純良的小白兔!要說以前悠揚對裡奈是怒其不爭,如今可真是無語了。她自認為是個頂壞的人,心思邪惡,很難理解裡奈的想法。如果是她成為裡奈,裡奈的繼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