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了,因為她根本無法和他聯絡,怨屋……對,怨屋留給她一個戒指。
既然想好了,她也不著急了。深呼吸後,悠揚閉上眼養精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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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開飯。”龍馬在樓上餓得受不了,慘兮兮爬下樓。
南次郎託著額坐在沙發上,撫撫額抬頭,“你自己去冰箱裡拿點東西吃。”
龍馬拉開冰箱門看了看後,幽怨地盯著南次郎。
自從悠揚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速食食品沒了用武之地,冰箱裡早就沒有了這類食物。而蛋糕之類的,早被龍馬消滅。至於水果,唯一能充飢的蘋果全被南次郎拿來做了蘋果汁。
南次郎按捺不住,拿手機給悠揚打電話。這是他今天給悠揚打的第一個電話。之前雖然想催悠揚回家,他卻總是握著手機遲疑。
那一頭,嘟嘟聲一直不停。
一切能打的電話南次郎都打過了。
“杉河嗎,我是越前,悠揚有和你聯絡嗎?”
“好,謝謝。”
“不二,我是越前,悠揚有和你聯絡嗎?”
“謝謝,麻煩你。”
難不成去找父親?
南次郎暗笑自己操太多心,也許悠揚不過是在外面遇到什麼緊急的事才沒回來的,她肯定沒有危險。上次龍馬地區預選賽遲到,不就是因為悠揚送老太太去醫院,沒來得及叫龍馬起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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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熟悉的電話鈴聲,悠揚睜開眼。
逃脫險情
熟悉的電話鈴聲傳來,悠揚那還處在迷糊中的大腦才真正清醒,她睜開眼的瞬間,忽然心生膽怯。
她不知道其他人在遇到這種狀況的時候是怎樣想的,可自認彪悍的她感到心驚肉跳了。
聽到那鈴聲,彷彿是久久失聰的人突然得到聽覺一樣,明明能夠聽得見聲音,卻完全不懂人家在說什麼,於是,這聽覺得到了就等同於沒有得到。
還有什麼比希望就在眼前卻不能觸控的感覺還讓人沮喪的嗎?
抬頭的瞬間,駕駛座上的人動了,悠揚連忙縮身蜷著身體不敢動彈。
悠揚閉著眼,看不到那人從駕駛座上起身然後轉過身體,並將臉正對她。她只聽到前排大幅度動作的聲音,接著有人發出嗤笑,聲音很輕,就像是輕飄飄的羽毛撫過脖頸,讓人不寒而慄。
悠揚心裡打了個突,卷卷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一如她顫抖的心。
“幸村悠揚?”那是一種稚嫩的男聲,介於男人與男孩之間。悠揚看不到少年投在她身上那瘋狂的眼神,卻能感覺到身體的不適。
“我姓越前。”悠揚睜眼,努力為自己打氣。當她看清少年的笑臉,聲音中不僅有詫異,還有濃濃的害怕,“竹內剛,是你?”
男孩的臉整個浸在黑暗中,表情因充滿戾氣的眼睛而顯得格外扭曲。如呵護珍寶一般捧著悠揚的臉,他笑了,“原來你還記得我。”
其實論外貌,竹內剛長得挺符合悠揚的審美,但是現在不是犯花痴的時候。竹內剛看似捧著她的臉,實則是捏著她的性命,她不敢妄動,又不甘心被一個陌生的少年挾持。這個少年喜怒無常,恐說錯話讓他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悠揚只能緊緊抿著唇打量四周,墨黑色的眼裡隱隱約約有水光盪漾。
而在竹內剛看來,悠揚不過是因為害怕而不敢看他。他笑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