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深深呼吸,緩緩落座。
跡部大叔早早站在站在牧師前頭,臉上掩不住的焦急。跡部大叔在長相上和跡部景吾有八分相似,只是缺了跡部閃亮的淚痣和無出其右的華麗髮型。
“誒,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就沒這種表情。”悠揚手肘頂了頂南次郎的胸。
在強勢的悠揚的命令下,南次郎穿上了當初和悠揚結婚後參加晚宴的西服,但是再怎麼看也那天的氣場。他恬著臉摸頭,“嘿嘿。”
“你看看人家。”悠揚怒其不爭。
人比人氣死人,就是這樣。該死的跡部大叔,你緊張個毛,人家都等了你幾年了,還會跟著別人跑?
凡事都順著媳婦是南次郎這幾日能活過來的訣竅,他仍然不爭不辯,摟著媳婦看不出懷孕身形的腰,“媳婦,在晚上我比他勤快多了。”
悠揚臉上梨渦微現,臉色危險,正準備說什麼,耳邊響起熟悉的婚禮進行曲。
抬抬頭看著座位最前頭,跡部景吾大爺正坐在一群長輩間右手託著腮沉思。而他手下那幫孩子們,還沒出現。
在新娘推門進來之前,幾個年輕的身影從側門閃過,貌似冰帝網球社的正選們。
悠揚在冰帝教書的日子一直很低調,而且本身每週都只有兩天有課,所以還沒和正選們接觸過。那一次拿了跡部的手機之後,她怕打擊報復,還了手機就淡定優雅地溜了。
一個手裡提著禮盒的紅髮美女?哦,那是個男孩,但是髮型很美女啊。
身邊一直有一個戴著眼鏡,紳士風度十足的少年,忍足?她最熟悉的就是忍足,一來這個閃亮生物好認,二來她萌忍足這類人。如果她記憶沒錯亂的話,他上次和她打過招呼?
一個被人扛著,完全是沒清醒的狀態,一個扛著人,貌似脾氣很好很憨厚的,應該分別是芥川慈郎和樺地崇弘。
後面跟著進來的才比較正常,個個都是帥氣的少年,而且也沒做什麼奇怪的事。
最先跳進來的美少年向日捂著嘴偷偷嘀咕著什麼,然後悄悄開啟禮盒。
不是要送給跡部大叔的麼,怎麼預先拆了?
蛋糕……
禮堂的大門被人推開,伊集院由一個悠揚覺得面生的長輩領著進門,嬌羞嫵媚,恰夭桃濃李。真心想結婚與那假結婚都當真不一樣,饒是悠揚演技極好,也無法演出伊集院這樣自然的表現。新婦的嬌羞,新婦的膽怯,她一點也沒有。
“媳婦,我們結婚那天你也沒有這種表情。”南次郎學悠揚的表情和動作,生動形象。
悠揚翹起唇角,一雙梨渦讓她顯得雅緻清麗,“彼此彼此。”
“龍馬呢?”
“早上有比賽,下午有約會。”南次郎大叔總是表現得像自己不關心兒子,實際上,悶騷得厲害。
“知道得真清楚。”悠揚哼了一聲。如果南次郎敢從小像操練龍馬一樣操練她的兒子閨女,她不介意給他個痛快。
“嘿嘿。”傻笑是對抗一切強權的不二法寶,南次郎深諳此道。
“請你們兩個人都一同跟著我說:你往那裡去,我也往那裡去。你在那裡住宿,我也在那裡住宿。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根據神聖經給我們權柄,我宣佈你們為夫婦。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開。”
悠揚和南次郎的臉上都浮起懷念之色。曾幾何時,他們在同一個教堂裡舉行過婚禮。像今天一樣,也有旁人的祝福,有各自的憧憬。
現在呢?至少他們沒人厭惡這種生活。
婚禮結束,悠揚倒遇見了不少老熟人。
“悠揚!”真田奶奶叫住悠揚。
看到真田奶奶身邊的真田爺爺,悠揚頗不自在,畢竟昨晚上她的事情麻煩了人家,“奶奶。”悠揚乖巧地喊著,然後朝她旁邊的老人道謝,“麻煩您了,昨天晚上的事。”
真田爺爺和絃一郎一樣話極少,點點頭示意。而真田奶奶就積極得多,拉著悠揚的手,把南次郎也擠到一邊,“我聽說你有了?我跟你說哦,孕婦千萬不能生氣,別吃土豆桂圓,別光想著減肥不吃肉,還有啊,記得多吃萵苣……”
悠揚無助地看著自己的老公和拉著她的手的老太太的老公,結果那兩人全部對這一切選擇無視。
這不會是外公說的吧,為了炫耀他外孫女能生?
幸村老爺爺,你其實是悶騷吧。
好不容易真田奶奶結束了這個話題,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誒,佑一郎那小子最近迷上了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