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然咧開嘴角擺出聖母笑,“你們好。”
瞅見悠揚手上動作的由美子確信她現在正在心裡吐槽:這個小丫頭片子真是不懂禮貌沒有素質,我對你笑是不想打擊你,要知道我可是天真善良美麗動人善解人意……上次路上一個女孩撞了她沒道歉,悠揚她就這麼在她的耳邊絮絮叨叨近五分鐘。開始還好,責罵那個撞她的人,到後來完全是表彰她自己。
不過這女孩真是沒禮貌,願上天保佑這個可憐的孩子。不,是願上天保佑她不二由美子今天能不被這孩子勾起的怒火波及。她任由悠揚拉著往前一步,在悠揚的淫威下擠出滿臉的笑容,“你們好啊,小美女們。”
見朋香還打算開口,櫻乃捂住朋香的嘴,“小朋!”
朋香的服裝搭配上煞是怪異,明明上身長袖外套,下半身卻穿一條不倫不類的短褲。她不耐地扒開櫻乃的胳膊,雀躍地蹦蹦跳跳到悠揚面前,“很高興見到你們!”
“您好。”櫻乃小媳婦般扭扭捏捏地往前進幾步,隔悠揚的距離仍稍稍有些遠。看她欲拒還迎的小模樣,說話時候艱難的聲調,簡直把悠揚當做一個惡魔。
“你們是來學網球的?我也是。”由美子得意於朋香對她一猜即中能力的景仰中,雖然飄飄然,也不忘調戲兩個少女。
“啊?”朋香驚詫地嚷嚷,露出不滿的神色。
相反的,櫻乃僅僅微蹙眉頭略張大嘴表示驚訝。覺得這樣的表現很失禮,她又立刻端正地站立,自見到悠揚開始就一直留在臉上的紅暈始終沒有消退。
悠揚點頭迎合由美子的話,“對,我們來學網球,小龍馬是教練。”兩個心懷叵測的女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學網球,你們都不帶網球拍的還來學網球?”朋香望著兩個穿著便裝兩手空空的女人,額頭上冒出黑線。
完全不覺得不好意思,悠揚輕輕彈開飛落在她身上的樹葉,笑言,“你看我們這記性,怎麼就把網球拍忘了!由美子,看看你,今天早上在車上我還跟你說我們好像有東西忘帶了,你還說是我疑神疑鬼。”
“額,對,”密切關注悠揚遞來眼神的由美子頭低了一些,“都怪我這破記性真是……哎!”其實她低頭不過是為了掩蓋她不自然的表情而已,根本不是什麼懺悔。
“說是學網球,結果咱們連球拍都不帶,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悠揚也和由美子保持一樣的動作懺悔道。
“裡奈你怎麼來了?”坐在臺階上的悠揚將南次郎視為無物,徑直向裡奈走去。
裡奈把額前飄飛的髮夾在耳後,靦腆地微笑,“星期天正好有空。”
昨天晚上算是見過裡奈真正面目,今天來之前又被裡奈狠狠教訓過的南次郎和龍馬均一臉驚嚇。
是誰昨天晚上逼著他們演戲,是誰今天在車上對他們嘮叨不停,是在進入這裡的時候差點就揪著他們的耳朵耳提面命……都是裡奈,現在這個在他們眼前青澀單純的裡奈。
一隻小白兔在悠揚與眾不同的言傳身教下,成功地進化成為披著兔皮的狐狸。
“悠揚……”南次郎比櫻乃還小媳婦,閃閃躲躲的不敢與悠揚正視。
“嗯。”悠揚抬眸望著頭上的樹葉,以萬能語氣詞掩蓋心中的起伏。茂密的樹葉中間漏著星星點點的陽光,正輕悄悄打在悠揚的臉上,暖暖的讓她覺得很舒服。
被悠揚軟軟的語氣堵住所有醞釀已久的話,南次郎沒勇氣繼續接下來的話,乾脆放棄交談。
“小萌物,好久不見。”由美子向前一步,想打破這讓她渾身彆扭的僵局。
在由美子的魔掌即將掐上龍馬的臉頰之時,悠揚出手。
“哪裡好久不見了,明明一個晚上沒見而已。”自打南次郎出現在悠揚的視線中,悠揚的戰火就再次將由美子波及。
“不是說要學網球嗎?趕快!”由美子忙打馬虎眼,笑哈哈轉移話題。該死的越前南次郎,我正式宣佈你得罪我不二由美子了。要不是因為你,我至於每天受你媳婦的氣,動不動充當你這個受氣包的替代品麼?要是你沒用一點,你媳婦沒懷孕的話,我還不需要這麼隱忍。但是,我能跟一個大肚子的孕婦見識嗎?能嗎?
最重要的,憑什麼你媳婦都三個多月了,肚子比我還小。憑什麼呀!
在大家的可以安排下,南次郎與悠揚並排而坐,中間還被人擠得沒有空位。
由美子和南次郎雖然結仇,但她知道以悠揚的性子,她原諒南次郎只是早晚的事。如果現在她搗亂,到時候悠揚追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