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網王 後媽難當 作者:中國必勝

嚇了一跳,龍馬的睡意全被打散,飄到九霄雲外。他瞪著琥珀色的貓眼,嘀嘀咕咕,“大清早的,吵什麼吵!”

訕訕對視,悠揚和南次郎的眼裡都透露出惱色。

倒是悠揚反應快,立刻指責南次郎,“看看你出的餿主意。”

“什麼叫我出的餿主意,你昨天晚上不是挺積極的嗎?”南次郎叫冤,也是義正嚴詞。

兩個成年人都直直盯著龍馬,等著龍馬的公道話。

龍馬攏了攏外套,撇下一句“MADAMADADANE”,迅速逃離兩人的鐳射眼光。

“看到沒,你家青少年害羞了。”靠著牆,悠揚推搡南次郎。

替悠揚把飄到她頭上的綵帶扒開,南次郎靠著另一面牆說:“媳婦,你應該說咱們家青少年害羞了,而不是我家青少年害羞了。”

“沒個正形。”悠揚順頭梯而下,末了不忘吩咐南次郎把樓道的垃圾清理乾淨。

南次郎靠在欄杆上哀嚎,“媳婦,你要了我這條老命啊!”

“你還是留著老命繼續給我做牛做馬吧。”悠揚大步往前走,忽略南次郎的發病症狀。

由於起床起得早,龍馬今天得以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吃過早點,慈母模式全開的悠揚便開始細數今天開學要準備的東西,煩的南次郎直掏耳朵。

“好了,龍馬,咱們上學去。”悠揚攬著龍馬的肩,替他拎著書包。書包是純黑的,沒有任何花紋。要是悠揚可以自主選擇,她倒是會替龍馬選一個可愛系的書包。能說服龍馬背上書包,悠揚就慶幸了。

“我自己去。”彆扭的小子酷酷地說,絲毫不容他人置喙。純黑的國中校服穿在龍馬的身上,配以龍馬黑得發綠的頭髮,真是令人賞心悅目。

南次郎湊上前,搭著龍馬的另一邊肩膀,“青少年,你真不可愛。今天屬於家庭時間,我們一定要陪你去,沒得商量。”和悠揚待久了,南次郎也會不經意間流露強硬的語氣。

“MADAMADADANE,色老頭。”龍馬掙扎開,嫌惡地避開南次郎的狼爪。

南次郎假裝氣餒,嘆氣道:“真沒趣,這孩子真不知道是誰教的。”

不就是你嗎?悠揚和龍馬難得如此意見相契合,齊齊黑線。

就知道你會失敗,真沒用。悠揚的眼裡分明透露這樣的資訊。無視南次郎的挑釁,悠揚摸摸龍馬的頭,“男孩,你認得路嗎?別說你認路,上次也不知道是誰參加網球比賽走了反方向。”

龍馬無法反駁,低頭不語。

“另外,你確保自己一個人能夠繳費,領書,和班主任溝通?不能。”悠揚的話句句在理,真的讓龍馬無處反駁。以龍馬那怕麻煩的性格,悠揚說的那些事他八成沒一項會自己做。

扭頭望著只有一瓶鮮花的餐桌,龍馬嘟囔一句“麻煩”,率先離開。

南次郎詫異地看著悠揚,“就這樣解決了?”

“當然。”悠揚把龍馬的書包塞到南次郎的手裡,欣欣然追趕龍馬。

南次郎今天已經第三次嘆氣,“佩服佩服。”

一家人走出門口,天氣正晴朗。滿街滿樹的櫻花全都開了,遮天蔽日的櫻花為這行人渲染著旖旎的氣氛,令人也怡然起來。有人每一步都走得極緩慢,為了慢慢欣賞櫻花景,有的人健步如飛,捂著厚實的口罩,奇怪極了。悠揚以前也見過,據說是杉樹惹的禍。每逢春季,杉樹枝繁葉茂之時,東京都會流行花粉症,那症狀有點像感冒,讓人持續打噴嚏,流眼淚。雖然不會傳染,也不會發燒,但是發病的人很多,發起病來也讓人著實難受。所以大多數人戴上口罩,就是為了防止吸入花粉。

街上也有送孩子上課的父母,但人家都是一家人手牽手,笑語盈盈,哪像悠揚這一家子,一個個怪得離譜。女人溫柔得像大和撫子,男人輕佻得像犯罪分子,小男孩雙手插在荷包裡,一個人走在前頭。

青學是離越前家最近的學校,行走的話也不過十多分鐘的路程。途經一個街心花園,景色不出彩,可勝在平淡可親,所以總有老人在裡頭晨練。好些模糊的晨練音樂夾在一起,聽不出哪是哪,依然悅耳。

“到了。”南次郎盯著母校的招牌喃喃道。

表情太正經的南次郎總讓悠揚看不慣,她捶了捶他的背,“愣著幹什麼,你的青少年走了。”

“媳婦你太不可愛了,”南次郎右手拐到背後,撫摸痛處,“真是的,我難得多愁善感一回。”然後,他一本正經地說:“媳婦,下一次我再感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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