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的男孩無言以對,每次只要和斯內普扯上關係都會看到他失常,想要開啟這麼深的心結只怕實在是難,“我可不這樣認為,或許你和他面對面談談會更好。”
竺梓松眼睛一瞪,揮揮手:“我和他有什麼好談的?”
“唉,有時候我真好奇,像他那樣,算不上英俊,脾氣又不好,當初你怎麼就會喜歡上的?”盧修斯一臉的不滿,雖然自己對同性不感興趣,可明明自己比那傢伙更有魅力好不好!
“誰說我喜歡他的,”竺梓松抿抿嘴,“不過玩玩罷了,我什麼時候當過真了?”
盧修斯無奈,為什麼面對著這位曾經做過自己幾個月主人的難孩總有種無力感,你若是玩玩,上次能借酒消愁到胡言亂語?你若是從沒當過真,這次會這樣長吁短嘆個不停?
竺梓松看見盧修斯明顯不相信的眼神,訕訕一笑,不再接話,連自己都騙不過去的謊言,拿什麼來讓人信服,“不說了不說了,他愛怎樣便怎樣吧,想到就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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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對這位整日和父親“商討事務”的學弟十分好奇,晚餐之後就以“關心埃弗隆學弟的生活和學習情況”為由,不失禮貌地詢問各種情況,末了還追問一句:“埃弗隆你真是……麻瓜出身的嗎?”
竺梓松啞然失笑,答道:“這問題你不是去年火車上就問過了嗎?答案不會變的。”
德拉科一臉吃了噁心東西的模樣,又拼命掩飾,問:“那父親為什麼會和你合作?父親從來都對……非純血不屑一顧的。”
竺梓松想了想,答:“那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可以說說你父親為什麼會這麼厭惡麻瓜嗎?”
德拉科立刻橫眉豎眼地這開了:“父親說泥……麻瓜出身的巫師和混血的不僅血統不純正,玷汙了巫師的名頭,更是用心邪惡,沒一個好東西,父親說黑魔王的消失就是因為一個該死的泥巴種作的怪!”說到氣憤處,也顧不上再在埃弗隆面前避諱泥巴種這稱呼了。
竺梓松啞然,他就說盧修斯的純血情結以前沒這麼嚴重,敢情是自己這活生生的例子才讓他把兒子也教成了這樣。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雖說自己弄成那樣是因了斯內普想要保護莉莉波特才會叛變,但究竟還是自己有眼無珠在先,可看著這張和盧修斯極為相似的小臉替自己忿忿不平,心中忽然湧起一陣溫暖。
岡特的戒指
竺梓松告別了盧修斯,前往小漢格頓。
在小漢格頓的酒吧裡坐了會,竺梓松便打聽到了不少情況。岡特老宅已經荒廢了許久,而附近的裡德爾莊園則已然成了鬼宅。
五十年前還不是伏地魔的湯姆?裡德爾拿了他叔叔莫芬?岡特的魔杖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和祖父母,除他以外的最後一個斯萊特林傳人就被人嫁禍而在阿茲卡班度過了餘生,岡特老宅就再無人繼承。
而裡德爾莊園更是因為三位主人同時以未知原因暴斃宅內而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之後搬來的兩戶人家都以覺得陰森為由而離開,後來便不再有人膽敢入住,唯一剩下的是一個叫弗蘭克的老園丁,在被懷疑謀殺主人卻因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之後,又回到了裡德爾莊園工作,據稱他也不知道誰在付他工錢,但反正有錢拿,他也就盡心盡力地繼續為這座已經不知道誰是主人的莊園服務了。
竺梓松避開眾人,悄悄潛入岡特老宅。斯萊特林到了這一代已經落魄至極,伏地魔的外公馬沃羅?岡特帶著他的兒子女兒只住了一座小小的房子,而如今人去樓空,只剩下釘在門板上隨風搖晃的一條幹蛇,竺梓松翻了個白眼,這蛇不會就這麼掛了五十年吧?
拿鋼絲撬開了門,竺梓松閃入一股子黴味的房間,打亮了手電,找到某塊地板,掏出準備好的工具開始挖掘。雖然未成年人在校外不得使用魔法的規定對能夠隨心所欲使用無杖魔法的他而言形同虛設,再不濟他也有好幾支盧修斯提供的二手魔杖可以幫助避開調查,但竺梓松還是覺得不留下魔法痕跡會比較好。
挖不了一會兒就摸到了一個盒子,上面明視訊記憶體有魔法痕跡,竺梓松不由慶幸,岡特一家在小漢格頓人緣不佳,沒人願意靠近這屋子,要不然普通麻瓜靠近了這附著有強烈詛咒的戒指,說不定早就受了蠱惑而讓伏地魔復活了。
一開啟盒子,竺梓松便覺得一股熟悉的靈魂波動,心中竟湧起一股親切感,拿著偷偷從斯萊特林密室裡帶出來的蛇怪毒牙竟開始遲疑。
當初帶出蛇牙是因為聽了哈利的故事,裡德爾的日記本上有著數不盡的保護咒,既然蛇牙能夠刺穿日記,大概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