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道宗就能夠在五大宗門之中立足。”
許飛瓊一收自己頭頂的朱雀神火圖,輕聲道:“方凌。恐怕你還不知道。昨天四位元嬰老祖召集我等過去,除了商議禦敵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是關於你的。”
方凌也快速的將白虎七殺圖收了起來。他此時已經有一種不好的念頭:“關於我?”
“不錯,就是關於你,梨山宮的藍陽羽士決定,今日,要以你擅離職守,貪生怕死為由,在所有五宗修士面前將你斬殺!”賈臣安帶著一絲不屑的道:“他這種理由簡直是放屁。可是他的元嬰老祖。”
“不過現在好了,你煉成了白虎七殺圖,咱們也就不懼他藍陽羽士了。”李正奇呵呵一笑道:“這一次。我們真道宗一定要將咱們失去的位置找回來。”
看著侃侃而談的三人,方凌流了一陣冷汗。他心中清楚,要不是自己煉成了白虎七殺圖,恐怕這三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交給那藍陽羽士處理。
擅離職守。貪生怕死!這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自己面對蓮尊教五個築基修士的追殺,如果留在慶福宮,除了死路一條,沒有別的路可走。
而現在,以這種名義誅殺自己,說明有人不想讓自己活著。對於那不願意讓自己活的人來說,理由不重要,藉口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手中有實力。他們是元嬰老祖,他們掌控著不知道多少人的生死。在他們的眼中。恐怕自己也就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也正是這種原因,所以他們想要誅殺自己,就能誅殺自己。
生命不在自己掌控之中,這種感覺讓方凌心裡很不是滋味。此時此刻,他對力量的渴求更強烈了。因為只有力量,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只有力量,才能讓自己活的有尊嚴!
“現在,離那藍陽羽士確定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咱們好好探討一下四靈陣的玄奧,爭取將這四靈陣發揮到最大威力。”李正奇嘿嘿一笑道:“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那藍陽羽士知道,咱們真道宗也不是他想捏就捏的軟柿子。”
賈臣安和許飛瓊笑著點頭,方凌緊跟著三人走向了一間靜室。他初聽訊息的憤怒已經消失了不少,他此時此刻的心裡,有的都是決心。不論你是誰,想打我的主意,我就得把你們的牙給咯掉兩顆下來!
真道宗的弟子,一個個無精打采的幹著自己的事情。此時大多數的真道宗弟子,心裡都是悲憤。雖然他們和方凌打交道不多,但是一個擊敗了梨山宮董浩然的同門,卻讓他們臉上很有光彩,在其他宗門面前,足以讓他們昂首挺胸。
多少年來,真道宗一直比其他四大宗門低一頭。魯國的供奉,他們拿最少的;天材地寶的分配,他們拿最次的;就是一些本來佔理還吃了虧的爭鬥,最終也是他們反過來給人家賠禮道歉!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點點累積的火焰,壓在真道宗的弟子心頭。這火焰燒的他們很難受。可是,再難受也得忍著。
這個世道就是如此,要麼殘忍,要麼忍。他們也想殘忍,卻沒有這個實力。因為他們宗門沒有元嬰老祖,沒有人給他們撐腰。現在,眼看著宗門中要出現一個可以頂天立地,給他們帶來榮耀的師兄,卻要當著五大宗門所有修士的面被誅殺。
而誅殺的理由,是擅離職守!
“純粹是放屁!面對敵人的圍攻,他們梨山宮的人比方師兄跑得更快,半個月前在清靈洲,第一個跑的就是他們梨山宮的弟子,要誅殺,也該誅殺那些狗東西才是!”一個坐在石頭上的大漢,用力在石頭上一拍,那石頭瞬間化成了碎粉。
他的發洩一下子引爆了真道宗其他築基弟子心中的火焰,一個站在樹下的弟子大聲道:“梨山宮為什麼要誅殺方師兄,還不是怕他的天資,還不是他擊敗了號稱五宗築基第一人的董浩然!”
“有膽量,讓董浩然和方師兄堂堂正正的來一個生死決戰,仗著前輩老祖的身份,算什麼東西!”
“對,算什麼東西,老子不服!”
“我等也不服,等一下斬仙台前,我要據理力辯,我倒想看看,那藍陽羽士還要不要臉!”
焦飛虎聽著這越來越激烈的議論,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他本不願意開口,可是他知道,讓他們這般口無遮攔的發洩心裡的憤怒,肯定會給宗門惹禍。作為核心弟子之一,他很清楚真道宗和其他幾大宗門的差距。和元嬰老祖力辯,有什麼用?那藍陽羽士若是講理之人,恐怕就不會用一個很爛的理由誅殺方凌了。
“諸位師弟,此事不要再議論啦,若是被人聽去,會給咱們宗門惹禍!”這些話,焦飛虎說的非常艱難,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