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太快了,以至於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哼哼,藍玄門以後還有沒有都不確定,想這麼遠有個屁用!”一個帶著嫉妒的聲音響了起來,說話的是那位嶽勤,他同樣看到了方凌。
在害怕的同時,他又給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從他家人那裡得到的訊息,藍玄門絕對不會存在,而藍玄門這最後一代的金丹真人,自然也就……
因此,聽了同伴對祖臨書的奉承和討好,嶽勤忍不住嫉妒的說道。祖臨書正準備反擊,卻覺得那景玄子師祖正朝著自己微笑。這一下,讓他更加的有些不知所措。
站在方凌身邊的藍玄門掌門凌泰符,此時並沒有注意方凌的小動作。他此時已經將方凌當成了唯一的靠山,因此,對這位唯一靠山那自然是使盡全力的巴結。
在昨日恭請方凌駕臨藍玄門之後,他就畢恭畢敬的伺候在一邊。此時,他心中正慶幸不已,本來昨天這位師叔拒絕舉行這個讓全部弟子拜見的儀式。今天早晨又傳下法旨同意了。這見面儀式雖然落入俗套,但是意義卻是重大無比,它能夠給整個宗門的弟子打氣。
更重要的是,可以透過這種萬修來朝的方式,讓這位景玄子師叔感覺到自己對他的尊崇。從而贏得這位景玄子師叔的歡心。
“諸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藍玄門景玄子大長老,凡是我藍玄門弟子,統一過來見過!”
作為一門的掌門,凌泰符還是很有威嚴的。在他的話語落地的剎那,那些站在臺下的上千弟子,幾乎同時朝著站在臺上的方凌躬身行禮道:“拜見師祖!”
雖然只是四個字,但是千萬個人的聲音匯聚在一起,卻給人一種山海呼嘯的感覺。方凌雖然以往也經歷過這般不少人的朝拜。但是這拜見祖師的話,還是讓他感到無比的舒坦。
怪不得古代的皇帝喜歡山呼萬歲,聽著這麼多人一起恭恭敬敬的拍馬屁,那確實不是一個爽字可以形容的。方凌輕輕地揮了一下手衣袖,笑著道:“不用多禮了!”
就在眾人慢慢地正身的時候,一陣飛馳之聲從遠處傳來。伴隨著這聲音,更有人笑吟吟的道:“哎呀,還真是挺熱鬧。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整個藍玄門都在這裡,省得說找不到人!”
在人家宗門聚集的時候。不告而入,乃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藍玄門雖然小,但是畢竟是一個門戶。這般帶著嘲諷的話語,更是一種大大的侮辱。
在場的藍玄門弟子,幾乎同時朝著說話的方向看了過去。而他們的目光中,更是帶著憤怒的火焰。
不過。來者並不在意這些從人眼中洶湧噴出的火焰,甚至可以說他們的到來。就是為了專門挑釁這些火焰而來的。在一架裝飾精美的飛舟上,五個峨冠博帶,看上去氣勢沖霄的男子昂首而立,而飛舟的左右兩端,更是站著數十個築基期的弟子。
那說話的,正是五個人中站著右側最邊上的男子,他個頭不高,但是高高的帽子配上那高高昂起的頭顱,好像整個天地都欠他不少錢一般。
“天河宗的人來了!”一些認識天河宗裝束的年輕弟子,話語中帶著憤怒。更多吃過天河宗虧的弟子,目光中憤怒的火焰燃燒的更加洶湧。
不過,作為藍玄門中堅的築基修士,此時神色卻各不一樣。有的憤怒,有的畏懼,甚至還有人的目光之中,竟然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
方凌對於這些神色的變化一一看在眼中,最終將目光落在了作為藍玄門掌門的凌泰符的臉上。凌泰符並沒有注意方凌的目光,他正面對著那飛來的巨舟,臉上充斥著憤怒。
作為掌門人,凌泰符並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這天河宗的人能來得如此湊巧,簡直就是踩著時間點過來,這說明在他們藍玄門之中,有人將這件事情透露給了天河宗。
想想這件事情,凌泰符就憤怒不已,自己這邊千辛萬苦的想要保住藍玄門,那邊卻有人偷偷的挖牆腳,而且這玩牆角的人,在藍玄門之中還不是一般的人。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天河宗的人,這是我們藍玄門,不是你們隨意來的地方,給我們滾出去!”一個聲音,在這時候響了起來,隨著這聲音,就見一個面露怒色的年輕弟子,手指著那從遠處而來的飛舟,怒聲的呵斥道。
這句話,好像點燃了全部藍玄門弟子心頭怒火的火焰。瞬間不少藍玄門的弟子都跟著喊道:“天河宗的人,滾出去!”
數十上百個人同時的喊聲,一時間就有一種聲振四方的感覺。而這等的氣勢,更是讓不少一直都被天河宗欺辱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