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能怎麼辦,殺了就是。”
暈。這位師叔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人家天河宗可是來了五個金丹真人。再加上幫忙的這些人,他竟然說殺了就是。
凌泰符倒是想殺,但是你也得有那個本事不是麼。
就在他鬱悶的時候,那第一個說話的男子騰空而起,手指著方凌道:“侮辱我天河宗者。必須用他的血洗清對我天河宗的侮辱,在下古靖西,請教了!”
一個古靖西,根本就不放在方凌的眼中,他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就見又有一人飛出道:“雲靖北,請教了。”
“成靖南,請教了!”
“劉靖東,請教了!”
這一刻,飛出了四個金丹真人,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不過隨著這四個金丹真人的飛出,那些飛舟上的金丹真人們,卻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切。
從他們的目光中。可以感應到,對於今天這種情況,他們是知道的。
甚至可以說。他們早有預料,他們不是來單打獨鬥,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滅殺方凌這個藍玄門的金丹真人。
“你們四個打一個,懂不懂規矩!”祖臨書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再次大聲的喝道。
他的喝聲。引起了本來就憋氣的藍玄門弟子的熱烈響應,一時間不少的弟子高聲的喊道:“四個打一個。算什麼金丹真人!”
“還要不要臉了!”
對於這些聲音,沒有人理會。那站在虛空最前側的劉靖東淡淡一笑道:“方道友,我們師兄弟四人,練的乃是一種合擊的法門,為的就是對付那些對我們天河宗不敬的人。”
“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公平,完全可以請幾個人過來跟你一起動手!”
這話,說的好似大義凜然,但是誰都能夠聽得出來,這話之中,滿滿的都是無齒!
真他孃的太無恥了,藍玄門要不是隻剩下方凌一個金丹真人,你們這些人會欺負到門上?現而今這種情況,又讓方凌往哪裡找金丹級別的助手。
這他孃的簡直就是說笑話!
方凌淡淡一笑道:“你們幾個廢料,我要是找幫手,那就將我們藍玄門祖師的臉丟完了!”
方凌的話不急不躁,甚至沒有劉靖東的話說得氣勢高揚,但是,這番自信的話說出來,卻說得所有的藍玄門弟子心頭熱血高漲。就是那些一直持著悲觀態度的弟子,也不得不說這位祖師威武。
但是方凌的話,聽在劉靖東等人的耳中,卻是冷笑,他們覺得這只是方凌硬撐的話。
反正是找不到幫手,還不如這樣說,不論怎樣,總比示弱強。
馬斐晨站在飛舟的上方,山風吹動他的衣服,讓他看似有了一點神仙中人的味道。他淡淡的指著方凌對天河宗的大長老盧靖遠道:“盧兄,你們的天河真法,有把握滅殺這個人嗎?”
“道兄放心,一個金丹真人,還不在話下!”盧靖遠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傲然。
說實話,從內心來講,盧靖遠對於馬斐晨並沒有什麼好感,畢竟這次出力,出頭的是他們天河宗,得到好處最多的,卻是他們金陽宗。
但是沒有辦法,誰讓金陽宗是北燕國的第一宗門呢,他們要想拿下藍玄門,必須的要得到金陽宗的許可。
沒有金陽宗的許可,他們是滅不掉藍玄門的。
馬斐晨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旁邊的其他幾個金丹真人,臉色都不太好,畢竟他們也是金丹真人。
藍玄門的滅門,他們雖然心有餘悸,但是面對金陽宗的強勢,他們不敢不同意。
他們是擰不過金陽宗,也不敢忤逆馬斐晨這位執掌金陽宗門戶的掌門人。
日光越升越高,劉靖東等四人幾乎是同時拍了一下自己肋下的小乾坤袋,四件不同的法寶,落入了他們的手中。
其中劉靖東的手中,是一道畫卷,就聽他長嘯一聲道:“滾滾天河水!”
“攪動天地翻!”其他三人幾乎同時應道。
而隨著他們的話音落地,那劉靖東一抖手中的畫卷。一股滾滾的天河幾乎剎那功夫,就展現在了虛空中。
這天河並不是憑空虛擬而來,那滾滾的水波,讓遠在百丈之外的藍玄門弟子,都感受到了滾滾的水元氣。
“天河大陣。這是天河宗的天和大陣,他們這是要斬殺景玄子師叔啊!”一個築基的藍玄門弟子,話語中帶著一絲悲愴的喊道。
他的話語,引起了不少藍玄門弟子的共鳴,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他們人多欺負人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