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護她。所以,他只能扮黑臉逼著安卉謹言慎行。
他期待著一個輕鬆自在的家,而且,他相信這個願望快要實現了。到那個時候,他就不用再擔驚受怕,而安卉也能恢復自己的真性情了。
“夫君,我可不可以再說一件事?”
看著安卉可憐兮兮的樣子,賈赦的心裡有些不好受,他只是不想安卉說話不經腦子,卻不是要嚇得她連句話都不敢說的,在心裡暗暗地嘆了一口氣,賈赦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好相處一點,“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你想說什麼,都儘可以小聲的說出來。”
“據我所知,寫武植和潘金蓮的,不止我剛剛說的那本書,還有一本叫做《金~瓶~梅》的,正是你之前所想的那種禁~書。以防萬一,你可以試著去找找看,若是真的有人聽到了我們之前的談話,我們只咬死了我們說的是《金~瓶~梅》,並不知道其他的書,也就能把咱們給摘出去了。”
不是安卉多事,以前的她也並不聰明,之所以能夠鬥得過老太太和王氏,先知是極重要的,但是更重要的是,她很小心。每次,她都提前想到了可能會發生的意外,以前做好了準備工作,所以才能化險為夷。如今,她沒有了先知,有的也就只剩下那份小心了。
那《金~瓶~梅》和《水滸傳》都是三個字,他們在房間裡說話聲音也並不是很大,聽錯了也是有的,只要他們咬死了不承認,就沒有人有任何證據奈何於他們。而且,藉著這個機會探探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金~瓶~梅》,也就能確定這裡存不存在著《水滸傳》了。若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金~瓶~梅》,那他們也就能徹底的放心了。
賈赦一直上下打量著安卉,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好像自己從來沒有認識過安卉似的。
安卉被賈赦看得有些不舒服,跟賈赦感情好了之後,安卉從來都沒有不敢再賈赦面前出謀劃策,只怕他以為她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可是,如今這情況實在是太危急,她也就顧不得許多了,總不能讓她一個女人想辦法買《金~瓶~梅》那樣的書呀!
賈赦突然笑了,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小妻子似乎並不像他所想的那樣單純,竟是個會看禁~書的。
安卉讓他笑得毛骨悚然,慌忙解釋,“我真的是無意間看到的,只看了一點點而已。你,別多想。”
“只看了一點點?真的嘛?”賈赦仍舊笑,看著安卉慌張的樣子,俯身下去,將安卉壓倒,用兩條胳膊將安卉困於尺寸之地,一瞬不瞬的盯著安卉的眼睛,“你竟然看那種書?說說看,我要怎麼懲罰你?”
安卉無處可躲,只得縮了縮脖子,“我……我每天抄兩遍《女戒》……”
賈赦高高的挑起眉毛,“你犯了這樣的大錯,只抄兩遍《女戒》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那,三遍,好不好?”安卉是真的快要哭出來了,那《女戒》的內容可不少,若是每天抄兩遍下來,她是真的沒有多少空閒時間了,而且,若是讓綰綰看到……
往下的,安卉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為,她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
“我不要你抄什麼《女戒》,我要罰你陪我一起看,而且,不得有異議的按照我的要求做。”賈赦笑得如同偷吃魚的貓兒一般。其實,他之前就是在過意逗安卉,別說是三遍,就算是兩遍安卉的手腕都會疼,他又怎麼捨得?
安卉先是一怔,迷糊了好一會兒,總算明白賈赦在說什麼了,臉頰上,瞬間便點燃了一片。心裡有些惱,但是更多的是羞的。
賈赦看著安卉的反應,心裡有些癢癢的,俯身在安卉的耳朵上咬了一下,惹得安卉一陣戰慄之後,這才暗啞著聲音問,“怎麼樣?你到底接不接受這個懲罰?”
對於賈赦的無力,安卉橫了他一眼,好色鬼果然是好色鬼,不管怎麼樣,都是這個德行。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只想著趕緊離開。
賈赦見安卉掙扎,心裡有些著急,身體愈發的沉下去,有些焦急的解釋,“卉兒,你聽我說,不管我們做什麼,我都沒有半點看輕你的意思。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最好,也是最重要的。”
賈赦是真心喜歡安卉的,但是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是分等級的,就算是男人和女人的那點子事兒也是一樣的。丈夫和妻子能做的不過就是那幾個極老套,極沒有趣味的礀勢。姨娘要比太太多一些,而通房丫鬟又比姨娘的花樣多一些。其中,最最不需要半點講究的就是妓~女。所以,很多時候,男人們去妓院那種地方,或者是寵愛姨娘丫鬟什麼的,並不是她們比妻子漂亮,只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