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的湊上去,對著女兒道:“豬豬,看看誰來了。”
小娃娃已經半歲多了,能夠聽得懂大人叫她,立刻轉過頭,給了賈赦一個“無齒”的笑。
安卉黑下了臉,這半年多以來,為了孩子的這個稱呼,她跟賈赦算是較上勁了。可是,不管她怎麼糾正,賈赦只是我行我素,根本一點也不管用。有的時候,安卉覺得賈赦根本就是故意的,
其實,賈赦真的是故意的,看著安卉生氣的樣子,賈赦覺得很好笑。雖然同一個遊戲玩了這麼長時間,但是賈赦卻半點也不覺得膩。而且,說不清是為什麼,他總覺得管女兒叫做“豬豬”,很是親切。
“不要再叫‘豬豬’了,暖暖是個女孩子,若是以後叫開了可怎麼辦?”就算明知道賈赦不會聽,安卉卻還是要說。只是,從一開始的暴怒,變成了現在的無可奈何。
暖暖,是安卉為女兒取的小名兒。
都說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但是安卉希望她的女兒是所有人的貼心小棉襖,讓所有的人感覺暖暖的,如此一來,自然便會得到所有人的喜愛和照顧。如此一來,她便可以幸福快樂一輩子。
因為賈赦的原因,暖暖是幾個孩子裡取小名取得最早的。安卉希望在“豬豬”這個名字沒有擴散之前,從根上拔出女兒落得那個名字的可能性。
見安卉這麼堅持,綰綰他們幾個也都很支援的喚妹妹為“暖暖”,只是,在安卉看不到聽不到的情況下,他們還是會偷偷的叫“豬豬”。可以說,他們的這個小妹妹是特別的,她有兩個小名兒。
自安卉懷中將女兒接過來,賈赦笑著對安卉說:“我一時忘了,下次會注意的。”
這話,安卉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以前她還會相信,但是現在她卻是一個子也不相信了。每次賈赦都這麼說,但是轉過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便又叫女兒為“豬豬”。安卉懷疑賈赦在敷衍她,但是賈赦的態度這麼好,讓她也發不出脾氣來,所以,才會愈發的無力。
看著安卉無可奈何的樣子,賈赦忍不住壞心眼的樂了,“暖暖,我的小寶貝,想爹爹了嗎?”
安卉暗暗嘆氣,不過,聽賈赦喚女兒為“暖暖”,讓心裡舒服多了,“我剛剛聽下人說,你回來的路上遇到了璉兒,然後你們便去書房說話去了。看你現在這麼高興的樣子,璉兒跟你說的是好事兒罷?”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賈赦心情好的時候格外的喜歡叫女兒“豬豬”,然後故意惹她生氣。這一點,安卉是十分清楚的。
賈赦坐在安卉身邊,含笑點了點頭,把賈璉的心意說了出來。
安卉也沒想到賈璉會有這樣的決定,對賈璉也忍不住刮目相看,“看來,璉兒是真的成熟了許多。說起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看向安卉,賈赦忍不住笑了。安卉的話和他不謀而合,賈赦只覺得這是兩人心靈契合的憑證,自然是愈發的高興了。
“這樣,我也就能放心了。”安卉喃喃自語。
說實話,對於賈璉的婚事,安卉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年,為了賈璉的婚事,她的生可謂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心裡,自然有些怵得慌。
只是,安卉並不知道,賈璉的婚事註定一波三折,並不能如她所願,安安穩穩的過去。
沒了心理壓力,安卉一心投入到位賈璉擇妻的事業中去,還別說,她還真找到了幾個看起來很不錯的姑娘。不過,為了以後的安寧生活,安卉並不會輕易的做決定,一再的小心求證、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第一個變故便來襲了。
“太太,張家太太來了。”秋雨表情有些嚴肅,性格沉穩如她,眼眸也帶著幾分不悅。
能夠讓秋雨露出這種表情的“張家太太”,不消說,是賈赦與原配張氏的弟妹,也是賈璉的舅母。
安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因為賈赦之前沉寂了多年的關係,安卉和張家的人接觸並不多。仔細算下來,真正和張家人熟悉起來,是從賈赦入了內閣之後。
雖然接觸的時候不長,但是,安卉不喜歡張家的人。不,甚至可以說是討厭。
說起來,張家並不是什麼世家,他們家老太爺,也就是賈赦的岳父,據說是才華橫溢,雖然曾經是官居一品的大學士,卻也只是清貴,並沒有什麼權勢。而且,張家的子孫,大都不爭氣。這家族,起來的快,倒下得更快。賈璉的這個舅舅,也不過是父親在世時給他捐的一個四品官,庸庸碌碌的,也沒什麼政績。
賈赦的這門婚事,是老太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