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七根蠟燭 作者:天馬行空

齒縫間滑了進去,他居然在嘗試著吮吸我的舌頭,我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腦子一片空白。

他翻身壓了上來,呼吸越來越急促,當他的手顫抖著碰到我衣服的紐扣時,我猛地抓住他的手:“憶南……”

我看著他的眼睛,月光照進來,他的眼睛裡有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東西,我看不懂。

他說:“我們一直都這樣的。”

“可是……”

“別怕,七月。”

他解開我的紐扣,把頭埋進我的胸前,我全身一陣顫慄。他的一隻手企圖去拉我的褲子,我本能的想要阻止,“別動,七月。”他的眼睛看著我,我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他的手在我的兩腿間尋找著,我全身僵硬。當我的下體被一個生硬的物體抵住時,我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我慌亂的叫他:“憶南。”

“讓我試試。”

他在嘗試著進入我的身體,我委屈的說著:“好象有點痛。”

緊接著,一種蝕入心骨的疼痛從下體傳來,我推開他:“好痛,不行,憶南。”

“那不要了。”他翻下身幫我穿好褲子,一夜無語。

接下來的日子,憶南不再象以前一樣跟我玩撫摸的遊戲,他變得神情恍惚,本來冷漠的臉因為不再多說話顯得更加冷漠。

一天,我被繼母翻箱倒櫃的聲音弄醒,她在找一個髮夾,那是父親從鎮上幫她帶回來的禮物,她肥胖的臉因為著急顯得尤其難看。我懶得理她,任由她把房子都要拆了一般。

中午放學回來的路上,我幸災樂禍的拿出被踩成兩半的髮夾給憶南看,憶南一動不動的看著髮夾,然後很用力的將手掌落在我的臉上,冷冷的說:“以後別碰她的東西。”

我捂住臉不可置信的看他,他怎麼可以打我?怎麼可以為了那個女人打我?

之後一段時間,我一直沒有理憶南,他也不理我,就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我跟他僵持著,直到我們十四歲生日那天。

下午,憶南沒有去上學,我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魂不守舍,然後,我最後一堂課沒上提前回家,心裡七上八下。上樓梯的時候,我覺得呼吸困難,整個樓梯似乎都在搖晃,我在害怕,害怕某種莫名的預感會被證實。當看到空蕩蕩的房間時,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準備離開,從父親的房間裡傳來一陣似有若無的聲響,房門虛掩著,我屏住呼吸地推開了一條縫。看到了這一生也無法讓我忘記的一幕。

我的繼母,那個過於肥胖的女人,此時正坐在床沿上,頭髮凌亂,臉上是种放蕩的神情,上衣的領口敞開著,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顫動著。而憶南,那個比我晚出生三分鐘的冷漠男孩此時正跪在地上,他的臉埋在繼母的兩腿之間……

3

到夏小宇住的地方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小小的雪粒落在髮絲上,臉上,格外的冷。我把手插進大衣口袋裡跟溫可原並排著往公寓走,我突然感覺到我們不象是去查什麼線索,更象是去參加一種儀式,無聲的恐懼就象陰魂怨影,無法驅散。

溫可原可能覺察到我的害怕,伸出一隻手摟住我,給了我一個溫暖的擁抱。

剛開啟公寓的大門,我就後悔了,站在那一動不動,雪粒落在我的唇上,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好涼。

溫可原回頭看我:“你怎麼了?”

“可原,要不,我們明天再來吧?”

“來都來了,怕什麼?有我在呢。”他拉著我的手走了進去。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開啟了所有的燈,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只是人去樓空,沾滿了一絲淡淡的灰塵,我跟溫可原上樓,夏小宇的臥室整理的非常乾淨,房間裡依然殘留著她的氣息,我不禁有些傷感。

我開始掃視著每一個角落,期望能找出有用的線索,衣櫃裡掛著她平時穿的衣服,睹物思人,這話一點沒錯,轉眼間,跟夏小宇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從模糊變得清晰,象破碎的影片在腦海中放映。

我拉開每個抽屜來看,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然後我又推開洗手間的門,什麼也沒發現,只在鏡子的四角貼了夏小宇的大頭貼,時間太久,照片開始泛黃,人影變得模糊,我伸出手指輕輕撫摩著,心裡湧出一絲酸楚,似乎要落下淚來。

我吸了吸鼻子,強忍住難過,走出洗手間,卻發現在門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躺著一個小瓶子,我撿起來看,是個藥瓶,我看了上面的說明,是治偏頭痛的,我的記憶中,夏小宇好象沒對我提起她有頭痛的毛病。於是,我把瓶子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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