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也剛休假?”“恩,想聽我休假做了什麼嗎?”也許亓清是有預感我要說什麼吧,又或許我已經有太久沒這般和她說話了。“小然,你確定要和我說嗎?”“唔~我前天回了大學。薔薇現在還頹敗著,但是天氣暖和起來,那些粉色的美好就會迎接新生。”亓清有些煩躁地走到窗邊“小然,看路邊蕭瑟的梧桐,”我也起身“沒有人現在還會頂著寒冷站在樹下欣賞它。”我從身後抱住亓清,她身子一下僵硬了“叫我木木,我已經好久沒有聽到你叫我木木了,好久好久了……”我頭抵著亓清的脖子。“小然……”“你知道嗎?就是貼著你脖子的這半張臉,前幾天捱了我爸一耳光。”她似乎想要轉身,而我緊緊地抱著她,還是那般抵著她“清,我知道你害怕,沒關係,所有的勇氣可以都由我來出;我也清楚你的為難,也沒事,所有過程要經受的苦痛都可以由我來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