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便可同開數爐六階混元丹,這樣的人才,若非是洛陽天命在身,他也不反對兩結侶。
只不過那孩子相貌終是差了些,跟紫雲根本沒得比。
真不知洛陽眼光怎生如此奇特,對清華死心踏地幾十年不改心意。
“好了,事情就是這樣,洛陽,紫雲能不記前嫌,你身為男子自當有擔當——”玉階真人滿懷期望的看著他。
洛陽不卑不亢的回道:“師父,您當年曾說過,修真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只要堅定道心,一定能在大道之路上有所成。”
說到這裡,他淡然一笑:“至於那些所謂的天命,也並不是一成不變,當年我重傷於百獸林,道途幾毀,二十年後依然再次築基。”
他不由加重語氣:“這說明我命自由已定,若是當年我受不住那些低階弟子之辱,或者沒有遇到蘇青,隕落在靈草峰,今日也沒跟這位師侄結侶一說了!”
聽他重提當年之事,玉階真君心底也異常愧疚,把他送到靈草峰之後,只開闢一條通往他口中那座廢宮之道。
之後,他便開始閉關,當時為歷練於他,竟是連一塊靈石都未留。
其實,當時自已在心底幾乎也放棄了這個弟子了吧?送他去靈玉峰,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正因為明白他很可能隕落於靈玉峰,所以,他才閉死關不出,以免忍不住去查探他的下落。
當年,為救洛陽他也確定用盡心力,但是,卻沒在紫雲被送往靈玉峰時,沒能出言阻止。
此舉無異是放棄了洛陽。
也許,當年若他有一絲不願之意,如今,也不會到如此地步,他怎麼忘記了洛陽本來就是極倔強的孩子。
想到這裡,他看坐在一側的紫雲一眼,只見她垂著頭,看不出臉上的表情,但那挺直的背——
嘆,這孩子也是被玉卿寵的有些過了,竟不知當年赴靈玉峰跟他人雙修之事,對洛陽傷害有多大!
可是,她並沒有從心底感到愧對洛陽,雖然,表面上她也曾努力挽回過,不過,並沒有從心底感覺自已有錯。
其實,玉卿父女也並沒有什麼錯,當時,也是自已默許的。
說到底還是洛陽太過於固執,修真界向來都是這樣,強者為王,一切以修為能力論。
說起來他真要感謝玉階那個半路收的弟子,能在當年對洛陽傾心以待,並以絕妙的練丹之法開出上品丹藥,讓洛陽得以重親築基。
當然,這些都是他從洛陽當年回來之後的隻言片語之中猜測得來。
當年,他只說得貴人相助,見他重新築基,執善真君歡喜過望,只當他在雲中澗那廢宮得先輩遺魄之助,所以,並沒有往前往探查。
直到後來紫雲來他這裡哭訴,執善真君方才知曉,當年幫洛陽卻是那位貌不驚人的女弟子。
不過,當時她被玉階收入門中。
而且,據他細查,那女子也無意於洛陽。
想到她曾有大恩於洛陽,所以,對他頻頻往那偏闢之地跑,執善直君只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不過問。
沒想到竟然縱容他們之間的情愫,哎,不管怎麼樣,到底都是自已的錯。
洛陽的一番話,堵得執善真君也無話可說,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紫雲再次起身告退,這次,執善真君倒沒攔她,吩咐侍童送她出去。
待她離開之後,他方才神色凝重的對洛陽說:“你跟紫雲之間緣分不遠非命運相合這麼簡單。”
“我知道!”洛陽神色堅定的說:“不過,我決不會屈從於那股自然之力的。”
執善真君眉毛一跳:“你說什麼?自然之力?怎麼會這樣?你不僅僅對紫雲心生思慕之意?”
洛陽冷笑道:“我從來都沒思慕過她,不過,倒有股說不清楚的力量,迫使我向她臣服罷了。”
臣服!果然如此!看來,當年那卦像沒有錯。
紫雲跟洛陽的命運之輪已開始運轉,若是,他們能順利結侶,一切就皆大歡喜了。
“洛陽,你為為何不願順應天命呢?雖說修道乃逆天而行,但是,天道自有所歸,命運卻不可改吶。”執善真君語重心長的說:“其實,當年天機門大長老本來有言,紫雲生而不凡,將來道途不可限量,而你,則是她命定的將星。”
“所以,你所言的那股自然之力正是皆力讓你應道而為啊!”執善真君緊盯著他道。
他沒想到天道之力這麼快,就以這般直接的方式作用在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