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土崩瓦解。
當煙兒回去將此事一五一十的稟報於蘇青。
洛陽也在一旁傾聽。
“很好,煙兒,你做的很好!”聽完他詳細的敘述之後,蘇青連聲讚道。
得了肯定之後,煙兒十高興的拿出那枚從齊王手裡所的檀木牌,雙手獻給蘇青:“師父,這個就是當初徒兒所得木牌,請您過目看看裡面有何蹊蹺之處。”
蘇青正準備接過之時,卻被洛陽搶先拿去:“恩,這個木牌倒是很奇特,我來看看。”
之後,就一直留在手裡。
待煙兒離開之後,他方才攤開手:“蘇青,這牌子絕對有問題!”
只見他手心裡以一塊玄冰玉為託,將那木牌置於其上。
蘇青眉頭一皺,不悅的說:“煙兒絕對不會對我不利的。”
洛陽輕笑一聲,將手輕輕一抬,只見那檀木牌從中分成兩半,扭轉過來再接上之後,一行極細微的血字躍入眼中:授道於天,得人之念。
正當蘇青迷惑不解之時,洛陽輕輕將基翻過來,只見上面赫然寫著,蘇氏神女青。
“這是何意?”蘇青不解的問道。
洛陽輕笑一聲:“若我沒猜錯的話了,這可能是一個詛咒之牌。”
蘇青不由心底一涼:“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大費周折的來害我?”
洛陽嘆了口氣:“看來,幕後之人一定對你瞭解甚深啊,不然,也不會繞這麼大的圈子來算計你。”
至於對方到底有何所圖,蘇青兩人暫也無從得知。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次齊國之亂,絕對是針對她的的一圈套。
“我就說嘛,我一介結丹真人,豈是什麼事情都親歷親為的?這種小算計也想——”蘇青看著桌子上的木牌,恨恨的說。
洛陽忍不住拆她的臺:“若是你這次親自去,早中人家算計了。”
蘇青眉頭一挑:“你怎麼看出這牌子不對?”
洛陽淡淡一笑:“猜的。”
說著,將這邪氣的牌子為一團火光焚盡。
此時,在洛陽城外的一間破舊的道觀中,一位全身隱於黑斗篷之中的男子突然噴出一口鮮血,雙手緊握成拳。
“呵呵,沒想到竟然算了漏了一著!”他胡亂抹了把嘴角的血漬,冷笑道。
“也算完全沒有收穫,至少得了這上千亡魂,可以換到不少好東西了。”這人看著手裡血色琉璃瓶冷聲道。
說完,振衣離開那破道觀。
隨著他的離去,身後道觀轟然倒塌。
“王兄,那些誤入邪教的百姓也不用全部趕盡殺絕吧?重新教化回良民就行了?”朝綺月見洛陽城因為清剿拜月教餘孽,已弄的風聲,人人自危,不由向其王兄進言。
韓靈神色堅定的說:“本王絕不會留下一絲後患。”
隨著越來越多的拜月教徒被處決,洛陽城中也多出許多為往生者祈禱的道士。
這些身著麻衣道袍,一身仙氣的道人,為那亡者作一場簡單的法身,只需一碗清粥即可。
一時間麻衣仁道的名聲在洛陽漸響。
很快,在城郊悄無聲息的建起一所兩層木樓,上面寫著:素衣觀。
這天,煙兒前來拜見蘇青時,帶來一個訊息:……聽說拜月教身後是散盟支援。”
散盟啊!蘇青下意識的有些不相信,在她眼裡孫儀絕對不是這樣為擴大勢力,而不擇手段之人。
相反,他一向為人豁達,宅心仁厚。
再說,散盟仍是修真勢力,怎麼會去發展這些世俗教宗?
蘇青笑著搖搖頭:“是以訛傳訛吧?”
煙兒不由張大眼反駁道:“師父,你難道不知道,散盟自立派之初,就開始發展世俗力量,其中做的最大的就是拜月教的前身。”
聽他這麼一說,她也想起之前曾遇到過散盟名下教徒與其它教眾群毆之事。
見她沉思不語,煙兒繼續說:“這次洛陽之亂,我總感覺是有預謀的。”
蘇青深吸了口氣:“你最近一直在外,可是查出了什麼?”
煙兒又從懷裡小心移移的拿出一片木牌道:“我聽說許多人,接觸到這個木牌之後,修為莫名大跌!師父,我——”
蘇青心裡一驚:“你不會有事的,當初那個木牌很可能是衝著為師的。”
“這散盟真是太可惡了,師父也從來未跟他們有些任何過節,為何還要算計到您頭上?”煙兒十分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