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喜歡嗎?反正喜歡我的人太多了,又不在乎多你一個。”舸妮偏頭想想,像我這麼可愛的,現在長得又不賴,人見人愛也很正常。
“還有誰會喜歡你?”腰上的手一緊,舸妮差點被他捏得喘不過氣來,男子的語氣已經有些不善。
“唉呀,你弄疼我了,我抗議,不能再與你共乘一騎!我要另外買個馬兒!”舸妮哇哇大叫。
“抗議無效。快說!還有誰會喜歡你?”男子鬆了一下手掌,但語氣極為惱怒。
“當然很多啦,秋菊,梅香,杏兒,詩瑩……等等,還有荊鳳那小子……”扳起指頭細數,然後搖頭,“太多了,要我一一例舉嗎?”
聽到她所報的名字,自己基本沒印象,但一聽便是一些女人的名字,心裡略略放心,但聽到荊鳳,眉便緊擰起來,“荊鳳?是那個浪蕩公子荊鳳嗎?”
“哈哈,我就說荊鳳最適合當個浪蕩公子嘛,現在連你也這樣說。看來我們看人的本事都差不多。”舸妮笑道,想起自己叫荊鳳浪蕩子時,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就好笑。
看來這兩年我錯過了些什麼。男子心裡不服氣,回京第一件事便是揍荊鳳一頓才能解氣。
“快點啦,別東拉西扯,咱們幹正事要緊。”舸妮扯扯男子的衣袖。男子便奮力揚鞭,馬兒就撒開了蹄兒跑得歡快。
耗時一個半月,兩人終於踏遍了潯江兩岸,舸妮長舒一口氣,這一個多月在樓驚賢的陪同下做事果然非常順利,加上有了玉逍所繪地圖,更是一切順利。所有的預案都基本成熟,只差什麼時候將這套方案推行出去。
“小舸兒,看來我們的收穫很大。”為求與實際相結合,舸妮更是非要進騰國境內看一看,她根據玉逍所繪的地形圖,自己初步擬定的一套方案,此時兩人一路行來,比先前滄河之旅不知又快了多少。樓驚賢跟著舸妮一個多月,這一路以來不僅體會到比自己打仗更辛苦,令他興趣更濃是舸妮還對他講的那些許多自己聞所未聞的故事。
“啊,終於結束一件鬧心的事,只等機會了。”舸妮心情更是大好,“反正也沒什麼事,就輕輕鬆鬆在這騰國玩兩天?”
“既然來了,當然要盡興玩玩。”樓驚賢心情也很高興,小舸兒在進將軍府之後幾年,一直都沒時間陪她玩過,自己也想在兩人之中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雖然她現在什麼都不懂。“前面就是騰國的京城簡邑,聽說極有特色,我們在那兒好好玩兩天。”
騰國簡邑。騰國多出美男,男子彷彿得天下之精華,只要是男人不僅俊美,個子威猛,身強體健,而且因此更是自戀,於是便更衍生出好戰情結。只要他們認為想戰,什麼事情都可以引起男人們的征服情緒。他們可以為一頭牛而戰,可以為一匹馬而戰,更可以為一鎰黃金而戰,當然也可以為一個女人而戰,而大多數時間他們卻是為自己的容貌而戰!其實他們不是因為那些牛馬黃金……而是因為他們骨子裡的好戰因子作祟,征服在騰國男子身上會體現得淋漓盡致!大街小巷俊男美男比比皆是,好象天下的好看男人都被生於騰國了。與之相反卻是騰國女人個個生得嬌小玲瓏,膚色微黑,均為平庸不過。偶爾有身材略高,長相極美者便為鳳毛麟角。
“陽盛陰衰,陽盛陰衰!真正不公平,真正不公平……嘿,不過這有點類似於動物界中的鳥類,在動物界中雄鳥一般都比雌性要美麗多得,哈,這個比方好!”樓驚賢聽得兩日來舸妮嘴邊不停地喃喃低語,時而不忿,時而好笑的樣子,更是覺得她那樣子很是可愛。這兩天她的嘴邊總是掛著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話。
“這是自然現象,沒什麼好驚詫的。”樓驚賢知道她在不公平什麼,笑道。這丫頭連這種事兒也要不平幾分。相貌天然而生,上天付於的誰能有異議!
“你懂什麼?”舸妮嘴一撇,“肯定是騰國的水土不合女人居住,所有的靈氣全往男人身上集聚,連一點營養都不留給女人們,這太不公平了。”人可不是動物,女人都愛美,騰國女人看著那比自己美上幾倍的男人,不知道長期在這種心理作用下,會不會承受不住,試問哪個女人容許男人會比自己更美,更何況在這兒成了最平常不過的事。
樓驚賢的確不懂舸妮所說的,只得一笑。在簡邑這兩天,每天見過騰國男人相鬥不下十多起,不過他們最多的便是為了自己的長相而與別人相鬥,樓驚賢認為這騰國男人自戀得有些不可理喻。
“咦,那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架子?”樓驚賢詫異道,街上行人自動滿臉虔誠地退向兩旁,舸妮終於止住了不停地抱怨聲,見寬大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