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最外面。樓驚賢是第一次見人這樣治傷,心裡雖然驚異,卻沒在此時開口詢問。半個時辰後,舸妮終於縫好,然後四處走了一週後,採回來了四五種植物的葉子,一一納入口中嚼碎,然後吐出在那人胸腹的縫合處敷上了厚厚的一層。最後在那男子的中衣上撕下一塊塊布條緊緊地纏住男子胸腹。也就終於處理好了這名男子。
舸妮走到那隻虎旁蹲下,雙眼盯住老虎的雙眼看了半晌輕聲嘆道,“虎兒,你不在山林間自由逍遙,卻在此傷人,是何道理?”那老虎忽然雙眼滴下淚滴,口中嗚嗚咽咽起來。舸妮將手放在老虎的頭上輕拍愛撫半晌,“過去的就算了,今天我就放了你,不可以再害人性命!”虎再次嗚咽兩聲。舸妮將虎身上的針全部拔下,那虎卻並沒馬上站起來,等了半刻,這才站起,對舸妮點點頭,一瘸一拐地隱入山林去了。
舸妮又走向另外兩人,將那左臂下垂的人的左臂輕易地推回原位,那人立時便覺得恢復自如。而另一人大腿上的傷並沒傷著骨頭,只是敷上了剛採來的草藥,用布縛住。
“多謝姑娘和兩位壯士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三位,只怕我兄弟三人今日都要死在這虎爪之下了。”那大腿被抓傷的男子十分感激地對三人說,“我們三人是結拜兄弟,地上躺著的是我大哥義薄雲天關朗,我是老二義無反顧水靖煙,那是我三弟義不容辭齊松。”
“原來是湘郡的義氣三兄弟,久仰久仰!”錢克嶽道,“只不知你三人今日因何在此與虎相鬥?”
“說來慚愧,我們在這山中轉了好幾日,這隻虎不知為何原因跟了我們兩日,今日竟趁我們不備向我撲來,被我大哥捨身攔住,沒想大哥現在卻成如今模樣。”老二水靖煙說。
“這就怪了,虎狼雖然殘狠,若非萬不得已,不會對你仇恨三分,怎麼可能如此緊綴著你們?”舸妮說,“定是你們先做了傷害它的事情,你們想想,可曾做過傷害虎類的事情?”
眾人都不相信舸妮的說辭,但又聽得舸妮說,“我看那虎是極其傷心,絕對是你們傷害過它的什麼東西,而你們不自覺,但這種東西對於它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你們殊不知虎狼卻比人還要有情有義!”
“對了,二哥,十日前,你不是在林中抓了一隻小貓兒嗎?我一直懷疑那並不是一隻貓兒,說不定是與這隻老虎有關!”齊松提醒水靖煙。
“一定是這樣,你將老虎的小崽子抓了來,你搶了它的兒子,所以老虎一定要找你報仇。今日我觀那老虎十分傷心,若是你不將那隻小老虎還回去,它說不定還得跟著你。”舸妮說。
水靖煙恍然大悟,“多虧姑娘提醒才不致釀下這等冤孽!世人只道畜生無情,枉我三人稱為義俠,卻還不如一隻畜生。我一定將那隻小虎還給它!只是可惜大哥……”
“你大哥的生命力極強,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救他。他只要撐過頭三天,這一關就算過了,亦可多活幾年。”舸妮說,“只是目前不適宜動彈,你們得找人來將他平放在木板上抬回去。”
“多謝姑娘的大恩,我們山寨離此不遠,請姑娘和兩位公子一起在山寨住上幾日如何?”齊松說。
“樓大哥,錢大哥,這關朗的命還需我幫他度過這三天的危機,若是你們二人緊急先行便可,我隨後跟來就是。”舸妮說。
“出門在外,難免遇到一些急難之事,我們就再等三日也無妨。”樓驚賢輕撫著舸妮的頭髮說。他怎麼可能將她一人丟棄在半途!
水靖煙和齊松傳來山寨的弟子,抬了木板將關朗弄回山寨,水靖煙從兒子手中接過那隻被他認為是野貓而交給兒子當寵物的老虎時,又看見那隻大虎走了出來,舸妮喝住急燥的大虎,將那隻小虎放了過去,看著老虎母子高興地離去,水靖煙和齊松這才相信舸妮所說的畜生比人更有情有義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舸妮寄語:傻瓜才會想到不欺軟而去碰硬
昨晚修改的兩章由於停電不能恢復,今日只得重新修改,感覺不如昨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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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日留言太少,收藏太令人寒心,不能獎勵你們這群童鞋,但我還是好心的將這章送上。明日若還是如此清淡,我可真就翻臉哦,每日就掐著送給你們三千字!警告!
黑夜遇狼
看著舸妮小心翼翼地替關朗換藥。樓驚賢是第一次見舸妮這樣治傷,他卻不知道這也是舸妮第一次這樣做。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這兩年被荊鳳逼著讀了不少書籍,現在的舸妮已不再是兩年前的舸妮了。見識也越來越廣的這兩年,每當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