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煙泱泱而回。
“大哥,原來真有過心悸的感覺麼?”水靖煙問著那躺在床上的關朗。
關朗沉思片刻,“沒想到那姑娘的醫術如此神奇,連關某這小小的心悸就一眼能看透。看來姑娘所說我撐不過十年,定非虛言。只不過我們這樣誤會姑娘,實是不該。我們枉稱義俠,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有何面目再見恩人!更有何面目再稱這義俠!真可嘆,我關某連恩人的面都不曾照會!”
“大哥無須自責,這一切都是三弟我的過錯!”齊松道。
“三弟,你最年輕,經歷的事情也不如大哥我!我想那姑娘是個極其心高之人,本就不屑施恩不忘救,卻被我們如此誤會,唉,也算是我們三人與她無緣,失之交臂!”關朗長嘆一聲。
兩馬三人趕路趕得更緊,幾乎是達到了餐風露宿。樓驚賢和錢克嶽兩人十分驚訝舸妮的忍受力。兩人因為身為男人,又常年在野外打仗,吃苦是家常便飯,也早已習慣,若是像舸妮這般大的男孩初到野外受這苦寒酷熱,沒有一年半載決不能適應,但是她卻沒有絲毫不耐的心情,竟然更是興致勃勃。這日趕路,一直到天已黑得實在看不到路,才停下歇腳。三人選了距路旁不遠處的一片小林子裡歇息。錢克嶽和樓驚賢忙著尋來幹樹枝生火,雖然已經到了夏季,夜晚天色不太寒冷,但林中野獸出沒,常年在野外的兩人自然知道這火的作用。
舸妮將墨菊和白雲放歸林中,兩�